西岳国盛京宰相府。

    宰相阙玄的夫人怀胎十月即将临盆,可是这腹中的胎儿迟迟不肯出来,已经折腾了两天两夜,稳婆也是束手无策。

    这宰相只有这一位夫人,夫妻二人情深似海,宰相曾信誓旦旦的对夫人保证,今生今世不会再纳妾娶小,一定要一生一世一双人。

    他二人的感情虽深厚坚定,但是唯一让阙玄感到不如意的就是他二人结婚多年仍是没有子嗣,虽然阙玄嘴上不说,但是夫人聂凤心里却总是像有个疙瘩,感觉自己对不起丈夫,于是经常地烧香拜佛,祈求菩萨早日让阙家后继有人。

    说来也巧,有一日夫人带着丫鬟又去烧香拜佛,在路上遇到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夫人出于好心施舍了一些银两给乞丐,就在乞丐千恩万谢之时,突然一道刺眼的强光,直直地从天空射下来,射向了夫人的肚子。夫人吓得大惊失色,也不敢去拜佛烧香了,叫上丫鬟直接打道回府。

    从那天以后,夫人就感觉自己经常胸闷,还时不时呕吐反胃,宰相不放心,就叫来大夫为夫人诊治,发现夫人竟然有了身孕。宰相大喜过望,更是对夫人呵护备至。

    如今到了生产的日子,折腾了这么久也不见孩子出来,宰相急的如热锅上的蚂蚁,团团转,不知该如何是好。偌大的宰相府人进人出的竟是没人敢发出声音,只怕宰相迁怒到自己身上,此刻只有夫人惨痛的叫声,回荡在夜空里。

    “传我的口令下去,把盛京最好的稳婆,最好的大夫通通请来,只要谁能帮夫人顺利生产,重重有赏。”宰相已经焦急的满身是汗,听着夫人凄厉的惨叫,心里揪着的疼。“都说女子生孩子,犹如过鬼门关。这那里是过鬼门关,简直就是下到了十八层地狱啊,那里的酷刑也不过如此吧。”宰相心里暗想,伸手擦了擦额头的汗。“老天保佑,我娘子和孩子一定要平安无事,想我阙玄虽贵为当朝宰相,却从未干过伤天害理的事情,我是两袖清风,为国为民啊,请老天看在我对西岳国鞠躬尽瘁的份儿上,一定要保佑凤儿母子平安啊!”宰相阙玄嘴里不停地碎碎念着,希望自己的诚心能够感动上天,保佑夫人平安脱险,保佑阙家香火不断。

    正当宰相府上下手足无措之时,管家急匆匆的跑过来,“相爷,相爷,门外有个人自称能够帮助夫人渡过难关。”“快请,快请。”阙玄忙不迭的对管家说。

    不一会儿功夫,只见管家领进一个面如冠玉,书生模样的人。阙玄很是疑惑,心想,让一个男人去为夫人接生好像不妥。

    于是走上前问道:“敢问先生尊姓大名?”

    来人倒是彬彬有礼,冲着阙玄一作揖,道:“我名叫苕然,大家都叫我苕然君。”

    “哦哦,苕然先生可否有把握帮我夫人渡过难关?”

    “宰相大人,不必过分担忧,山人自有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