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风土人情如此,也就不存在什么丢不丢人了,虽说胡家弯没有二女共侍一夫的先例,但历史遗留下来的姐夫戏小姨子,又怎么能杜绝二女共侍一夫的情节和演绎?正是由于有了这个恶习,那二女共侍一夫,就没有必要正式出现了,所以老伴的话她也是不完全赞同的,作为女人她知道爱一个人的痛苦,作为母亲她更希望两个女儿都能幸福。

    看到芹妈有些异样和酸楚,芹爸的口气又有些软了,看向老伴的眼神不自觉的有些柔和,“你们爱咋咋地吧,俺也不问了。”

    说完芹爸就紧啜了几口茶水出去串门了,只剩下喜不自禁的芹妈妈在那继续发呆……

    发现爸妈已经躲开,头顶婚纱的芹妹子又开始调皮起来,“我说那个呆子,你看什么看,还不快把我们解救出来。”

    稳居粉帐的芹妹子透过朦胧的粉纱,看到有个呆雁正看着她们出神,立马不怀好意的打趣道。她当然知道庄大总龌龊的心思,但她就是忍不住的喜欢他,虽然她的头上还有胡湾、胡香裙、胡野三座大山,甚至自己的姐姐都有可能是她的情敌,但她丝毫不惧,她就是要用天真和可爱打败所有的阻力,努力争得自己的一席之地。

    听到有人挖苦自己,庄大总立马收回了自己的意淫,回到了现实之中,他朝着出声的方向忍不住的揶揄,“哪位娘子这么沉不住气?良辰吉时尚未到来,怎么可能与你先拜天地?”

    庄大总的潜台词非常明显,要拜三个人一起拜,绝对不能单独来。

    话音落地,忍俊不禁的文姐姐扑哧一声笑出声来,“你想得美,还不赶快帮忙把它解开?”这个障碍比较繁琐,没有外面人的帮忙,绝对是越弄越乱,根本没头绪的,此时的帐幔何尝不是自己心情的映射,剪不断,理还乱的纠结着……

    说罢,文姐姐不再出声,只是娇羞地等着庄大总的配合。

    “好好好,你们等着,我先把这个角挂上,然后再给你们帮忙。”

    说着庄大总就伏身捡起帐幔的一角,准确无误地挂到了钩子上。

    关键的一角终于挂好,那些乱七八糟的纱幔终于归位了,两位埋藏其中的新娘子也露出了真容,对望了一眼的姊妹花都有点娇羞,特别是文姐姐都羞得无地自容了。

    庄大总一见危急已经解除,也是微笑着从外面钻进来,企图给她们一个“我不是有意的”解释,谁知他的脚刚放到纱幔内的床上,碰巧脚麻了的芹妹子正在伸腿,这样一来两只脚就来了一个亲密的碰撞。

    一阵巨大的酸痛袭来,庄大总不禁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幸亏肇事者芹妹子躲得快没有砸到她的身上,不过毫无准备的文姐姐就没有她那么幸运了。

    庄大总巨大的身躯,直接砸向有限的空间,不偏不倚,正好砸压在文姐姐的身上,随着一阵软绵绵的手感传来庄大总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手像是抓在文姐姐的上,更为巧合的是他们的双唇居然也是贴在一起的。

    这下可让文姐姐炸了锅,她立马推开山一样的庄大总急头白脸的气道,“你怎么能这样?你们怎么能这样?…”

    一来是埋怨庄大总的故意,二来是戳破芹妹子的恶作剧,文姐姐长这么大也没有哪个男生敢如此的调戏她,更别提一个成熟的大男人了,现在点尽失,文姐姐怎能不急不气?都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她这一天之内的一福一祸又怎么解释呢?

    看着庄大总有些无辜的脸,一向文静的文姐姐也不知道该如何收场了。

    一旁的芹妹子见状,更是不怀好意的幸灾乐祸的笑嘻嘻,“庄大总,文姐姐,你们怎么能这样呢?还没拜堂就入洞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