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卫生诊所,婕拉儿就困了,回到自己的‘单人病房’午睡。

    似乎从她手术后,就一直住在那里,也没人会说安置她的问题,反正手术室也不用,就让小家伙继续住在那儿吧。

    至于未来……

    后面的话,后面再说。

    因为是集会日,问诊的病人明显减少,这种日子可以赚些钱,购置一些用品,没人会错过,而看病什么时候都可以来,而且还不要钱呢。

    所以,周一生坐诊时,贺丛霜凑了过来,淡淡问道:“婕拉儿是怎么回事?”

    两天,婕拉儿都在卫生诊所。

    生活起居都是大家一起照顾,没有父母,没有兄弟,听说那个异父异母的哥哥最近跟着家里出去种地了,也一直没来,所以贺丛霜发现了问题……

    特别是在方才集市上,婕拉儿的异常模样之后。

    “他的父亲踩到地雷,当场被炸死了。”

    “她母亲……”周一生皱眉想了想,“她没有母亲。”

    现在的婕拉儿,完可以归结成一个孤儿,她母亲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重伤垂死也没出现过,即便哪天忽然蹦出来,周一生也只会觉得对方不怀好意,买卖妇女儿童在当地很常见啊。

    贺丛霜呼出一口气,有想说什么……

    咚咚。

    敞开的诊室大门被敲响了。

    在当地,会进来前敲门的可不多,即便所有当地人对卫生诊所的医生充满尊敬,但敲门礼仪他们根本不知道,至多在进门后,给你来一出祈福礼。

    因此,会敲门的人屈指可数,没抬头周一生心里也有数了。

    阿桑忙着学习,德西、亚克没事儿不会来。

    “哈,我亲爱的小兄弟,好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