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现在就走……”

    “小周,我算服了你了,你今天有病吧!”

    “你是不是精神不太好?”

    “不是,你怎么能做出那样的事情?”

    “我看你回去怎么给主任交代……”

    医院大楼外,白明明揪着周一生不放手,扯着他往停车场走。

    周一生,始终无言。

    尴尬是有的,无奈也是有的,丧气、苦恼、愤怒、羞恼,一系列的负面情绪交杂,但他偏偏还无计可施!

    而白明明,现在也彻底慌了。

    小周不言不语,他怕这小子真出了什么问题,干脆站住了脚步,“你倒是给我说句话啊。”

    周一生抬头,眼神失落:“嗯。”

    “嗯?嗯就完事了?你知道你刚才干什么了吗?”白明明松了口气,但火气跟着又上来了。

    周一生:“我知道。”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

    “我在请求手术权,但他们不相信我!”

    “他们不相信你,我也不相信,肾摘,你能做?你搞笑吧!不是,小周啊,我一直觉得你挺稳重的,也乐意捧着你,你看,我是带教吧,可我叫你一声‘小周老师’也是发自内心的,从没有丝毫鄙夷,因为你在手术方面,的确高于我。”

    “我现在是跟你掏心窝子说话,你还年轻,未来可期……但,但咱们不能胡来对不对?你能做肾脏摘除?你是什么人?华佗在世?指着曹操说要开颅?你想死吧。”

    周一生皱眉:“华佗并没有给曹操治疗过头风病,所谓开颅一说,是杜撰的,在后汉书华佗传中并没有提及此事……”

    白明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