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一位兄弟,你怎么知道他?莫非他来过了?”

    萧疏雨仔细看着他,唇边掠过若有若无的笑容:“你不知道他来了?他带了只鸡,还有一葫芦酒,我和公孙叔叔吃了。”

    “哦,他消息倒灵通。我知道他会来找我的,可没想到他进牢里来了。”

    萧疏雨依然看着他,顾清夜道:“怎么了?”

    萧疏雨道:“你不问我公孙叔叔是谁么?”

    顾清夜一愣,没想到自己疏忽了这一点。他是从唐铭嘴里得知公孙羊的事情,可在他被带离牢房前,他根本没跟公孙羊交谈过。这个时候,倒是萧疏雨变得敏感了,自己脑子里负荷太多,反而比他迟钝了一步。

    “是那边那位大叔吧?地牢里就我们三人,你不说我也猜到了。你认得他?”

    萧疏雨还没说话,两人就听到上面有动静。

    紧接着有人下了地牢,萧疏雨眼前一黑,顾清夜已将火折子熄灭,瞬间转移。

    两名狱卒提着灯走下来,照了照牢房。顾清夜好好地被锁在自己的囚室里,而萧疏雨依然闭目靠在墙上,睡着的样子。

    狱卒相视一眼,其中一人悻悻地骂了句:“见鬼!”另一人道:“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公孙羊睡梦中被吵到,鼻子里哼哼了两声。萧疏雨也似乎被惊扰到,转了个身,继续睡。

    顾清夜道:“有些时候了,你们在睡觉。侍卫就直接将我带回牢房了。”

    两人又相视一眼,回出去,地牢里恢复无边的黑暗。

    被打晕的狱卒与侍卫知道顾清夜没有逃跑,便都选择了沉默,怕担责任,谁也没有向他们的主子汇报昨晚的遭遇。

    第二天,萧家几乎全体出动,一早便来到衙门口。

    还有一些昨晚参加婚礼的武林中人也纷纷赶来,不消片刻,引来无数百姓。闻知萧家之事,大家群情激奋。

    “萧家怎么可能做这种事?凭一个玉佩就抓人么?这么明显的栽赃嫁祸,吴大人都看不出来么?”

    “请吴大人公平审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