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竟是她自己。

    她尴尬的笑了笑。

    “阿姨,我先去洗漱。”

    郑夫人谅解地看着衡芷,点了点头,年轻小姑娘起不来很正常,她年轻的时候比芷儿起来还晚。

    郑夫人怕清匀不耐烦,毕竟没人敢让他等。因此示意佣人们把早饭端上来。

    谁知向来冷清的清匀竟然抬手制止了。

    “等等。”

    连佣人都颇为震惊,她在这里伺候几十年了,从来没见过郑二爷等过谁,一向都是杀伐果断的模样,就连对亲人也是如此。

    佣人听到郑二爷的话后马上恭敬的说了一声“是”然后就在旁边候着了。

    衡芷也不敢太拖延,因此就简单的洗漱,将头发编成麻花辫就出来了。

    本来以为大家应该都开始吃了,谁知一出去大家都坐着在等她。一抬头就看见郑二爷盯着她,只不过还是那种清冷又没有情绪的模样。

    郑夫人看着芷儿出来了,于是就向佣人吩咐。

    “把早餐端出来吧。”

    佣人小心地看向郑二爷,郑二爷没有反驳,于是就安静地见早饭端出来了。

    衡芷本来还想想晚饭一样坐在郑二爷对面。可是郑二爷特地把他旁边的椅子拉开,像是示意她坐过去一样。可他面上还是一副冷淡的表情。

    衡芷也不迟疑,直接就走过去坐下了。

    郑二爷看着女孩子坐下。女孩低着头,露出白皙的颈子,发间传来好问的馨香。手握着牛奶杯子,显得白皙而纤巧。

    经常面对生死毫不眨眼的郑清匀,看着她却总有手足无措的感觉。

    郑清匀看着衡芷和牛奶喝的香甜,因此端起他记事以来就没碰过的牛奶轻轻抿了一口。唇上留下的一层白色的印记很快就被他用手帕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