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看来铜海将军对罗刹海市的了解还真不少啊,只是不知主持罗刹海市的人族大能是个什么情况?,你能否为本官解惑?”梁诚故意问道。

    铜海闻言呆立了片刻,一咬牙道:“算了!这事情我也不遮遮掩掩了,那人族大能,在望海城人称‘陆圣’,其名为金海,实际上他是我兄长,也是我的仇人,我不愿意见他,他也不愿意见我,我们已经有五百多年没有任何来往了。”

    梁诚看到铜海现在这个样子,对他不肯去罗刹海市这件事情,心中的疑问倒是解了,旋即又产生了新的疑问,那就是这兄弟两人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以至于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呢。

    可是这种事情,涉及到人家的隐私,梁诚觉得实在是不好开口询问,可是不问清楚的话,心中又存在很多怀疑,真是一件两难之事,于是沉吟着不说话。

    舒团在旁察言观色,一眼就看出了梁诚的心思,于是他对铜海说道:“铜海将军,不是我舒团信不过你,那‘陆圣’金海既是你兄长,那你们之间可就是大有关系了,你却说你们兄弟已经成了仇人。但是无论如何,你们兄弟俩在望海城都是关键人物,一个与海族沟通紧密,一个又掌握重兵,你们之间的关系,要是含含糊糊不肯说清楚,大家终归心中有个疙瘩啊,这样可不利于精诚团结,共御外侮啊。”

    铜海脸色通红,极为不爽地瞪了舒团一眼,然后说道:“金海与我有杀妻之仇,这事涉及到家丑,具体的事情我就不说了。碍于他是我兄长,我不能对他如何,可我这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他!苍天在上,我铜海今天发下心魔誓言,今天我所说的句句是实,并且今后绝不与金海往来,如有违背,必遭天打五雷轰!”

    梁诚见铜海这样用心魔誓言赌咒发誓,对他的不信任倒是解了,知道铜海在今后还是值得倚重的。

    回头想来,又觉得先前的问话逼得他太紧,心中也感到些许歉疚之意,于是安慰道:“诶——铜海将军言重了,不必如此的,我们还是就事论事,接着想想海族这番举动的目的是什么吧。”

    铜海见城主不再纠缠自己家事的话题,还出言安慰,心中稍感宽心,于是定了一下神,问道:“城主,你与舒主簿这次是参与八月十五的罗刹海市去了吧?”

    梁诚见问,忽然想起自己在罗刹海市遭遇追杀的事情,想到此事肯定与铜海的那两名贴身随从有关,但是现在铜海的情绪才稍稍稳定,实在不宜再接着追究了。

    梁诚觉得此事也不用急着追究,可以先缓一缓,等今后有暇再慢慢追查也不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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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梁诚道:“不错,我与舒主簿商量了一下,实在是想早些搞到五蕴真水,尽早打开承天塔,所以终究还是去了海市。因为你曾经说过,不愿意去那罗刹海市,所以也就没有告知你。”

    “告知不告知末将这件事情,倒是没有什么关系,只是城主和舒主簿可曾在罗刹海市弄到五蕴真水?”铜海问道。

    梁诚摇摇头:“到了那里才知道,海族高层已经下了禁令,禁止罗刹海市的所有商家出售五蕴真水,所以这次我们是铩羽而归,白费力气,结果什么也没有搞到。”

    铜海点点头,接着说道:“上次海族派遣探子试图在伏魔洞搞事情探查什么,现在又禁止交易五蕴真水,然后又派遣大能在近海接应,据末将看,此事的指向就在若缺观的承天塔上,这个小塔里面,不知到底有什么宝物,恐怕那宝物就是海族所觊觎的。”

    “我看也未必吧,海族又怎么会知道这件事情呢?承天塔在陆上,难道海族比我们人族还了解情况不成?这说不通啊。”舒团反驳道。

    铜海一瞪眼:“海族先得到消息要到伏魔洞探查这一点总不会有假吧,虽然我们最后顺藤摸瓜,城主大人先拿到了开启承天塔的钥匙,可是此事的起因总归还是因海族的动向而起的,所以怎么就能说海族就不会预先知道消息呢?万一他们有什么上古大能复苏了,知道这些秘辛呢?你别说,在海族里面,动不动就休眠万载然后才觉醒的老家伙还真不少。”

    梁诚想了一下,说道:“铜海将军所说很有道理,既然这样,咱们知道了事情的重点在哪里,这就好办了,铜海将军,从即刻起,你要加派人手去守住若缺观的承天塔,那里不容有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