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即招呼那几名愣在原地的帮虎,用最快的速度离开了盐池村。

    前前后后发生的这一幕。

    王由桢站在不远处的人群里,全部看在了眼里,对于三叔的应对相当的赞同。

    至于反应是不是过激了,会不会刺激到粪段,迫使他使用一些卑鄙的手段。

    这个问题早在几天前,王由桢就和父亲讨论以后对待官僚乡绅阶级的态度。

    已经反复讨论过了。

    既然不知道是谁出手,不知道对方的阴谋手段到底是什么。

    索性不如用最简单的办法,直接用最粗暴的不配合,甚至是强烈的反击。

    这样就能以不变应万变,应对对方的卑劣手段。

    这么做还有一个更大的好处,那就是让盐池村的工业阶级明白一个道理。

    面对官僚乡绅这样的阶级敌人,没有任何缓和的余地,只能去推翻他们。

    就如同太祖皇帝曾经说的一句话。

    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做文章,不是绘画绣花。

    不能那样雅致,那样从容不迫,文质彬彬,那样温良恭让。

    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

    果不其然,王来聘的这个举动赢得了盐丁们的一片喝彩声,甚至有不少盐丁激动的嚎叫了起来。

    显然是在这些官僚乡绅的强压下,积攒了太多的压抑和痛苦。

    至于有没有其他比较缓和的办法,王由桢只想嗤笑一声。

    未经她人苦,莫劝他人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