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倒是听见了刚才你和别人说的话了。”木晚晚伸手搭在喻年的手背上,“你是不是怀疑秦源?”

    喻年也不遮掩自己的想法,牵着木晚晚坐在桌边,给人倒杯热茶递过,“是,我怀疑是他。这次的事情太过巧合,要么就真巧合,要么就是有人暗中下手。”

    木晚晚眉头紧锁,“会不会是尚继竹?现在他是丞相,有大把的人想着帮他!”

    “尚继竹为人传统,不是会做这种事情之人,反倒是秦源自导自演的可能性大。这次将贡品送来应该不是他本人意思,在知道后作出一番安排也不是不可能的。”

    “只不过这些都是我们猜测。”喻年轻拍拍木晚晚的手背,安抚笑道,“你别担心,皇上没那么傻,既然我们能够想得到的,他自然是也能够想得到。”

    木晚晚无奈叹了口气,“我也就只希望他真的能够想得到了!”

    “我们今天就回去吧。正好可以提前准备一番。”喻年说。

    “你不是想多待……”话语没说完,但是木晚晚已经明白对方意思,他这是不想自己在这里平白无故多担心,所以才这么说的。

    ……

    回到府内,木晚晚没有停下,而是同喻年说过一声后坐车到了宫内。

    阿里茶虽然还未原谅皇上,但也没能被放出宫,她一个人住在后宫之中,反正有孩子,直接就将宫门禁闭,对外说是疗伤,其实只不过单纯地不愿意看到嘉德帝。

    这件事谁都知道,但是谁也不敢多说,毕竟皇上都没什么话,谁又敢说什么。

    木晚晚的轿子还没到皇后寝宫就被人所拦住。

    看着面前有几分为难的朱雀,木晚晚大概也明白这是为什么,她点点头,“我和你去见皇上。”

    朱雀立马就开心了。

    木晚晚那看着这个从来不怎么掩饰自己开心与难过的人,心里多少也有几分羡慕,要是自己也能是这样的人该有多好。

    轿子被抬到御书房前,木晚晚直接被朱雀带到御书房内。

    嘉德帝站在那桌后,手中捏着的毛笔缓缓地在那折子上落下一笔,在见到木晚晚时满脸都是高兴,直接丢了笔就走来,“皇姐,听说皇姐去寺庙看佛昙花了,不知道好不好看?朕之前也就只有在书上见过,据说是花体格外的洁白如雪,好看极了。”

    木晚晚看眼对方,本想行礼却被拦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