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且坐着,我同你慢慢说道。”

    “嗯。”

    木晚晚随后将那日在庄子外所遇到的情况一一说明了,“这些就是我所瞧见的。所以你觉着呢?京郊的我接下了,其他的地方的其他人买下来是否会和申万钧一样。如若是一样的话,那……对方除却没有申万钧那么有亲有权,对于百姓而言并无改变。”

    “而这些都最后会扣在我们脑袋上。”

    嘉德帝眉头紧皱,“但如若直接规定多少,那地主定然是不乐意的。”

    “没错,所以我们不直接规定多少。”木晚晚循循善诱道,“而是直接给他们一个限度,就是比朝廷的多多少和少多少。这方面都需要进行管控。地主是饿不死也能赚到,无非就是赚多赚少罢了。但是对于我们来说,这一点可就大不相同了。”

    木晚晚继续道,“起码老百姓不会觉着是我们朝廷有那些杂税了。”

    嘉德帝点点头,“这倒是如此。”

    “等明日,朕同尚书等人好生谈谈吧。”

    木晚晚说,“好。”

    这一点能被嘉德帝所接纳已然实属不易了。

    毕竟这可能是会引起动乱,但却也可能会让整个朝廷有瞬间极大变化。

    而木晚晚能够确定应当不会引起动乱的很大原因是她曾派人去调查过,这周围几个州府的田地最后都是落入了这些官员手中。

    官员们又哪儿来的勇气去和嘉德帝面对面硬碰呢,顶多就是想着再怎么从中挖出一些罢了。

    木晚晚和嘉德帝商量过后便匆匆离去。

    嘉德帝一人坐在御书房中,原本批改的奏折被放在旁边,他眉头紧锁,瞧着眼前那山河地图。

    青云国的所在并不算大,但却算也算是有大半地图。

    转而旁边的其他国家是万万比不上的。

    这样的一个国家在自己手中经历多次动荡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