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成了公式。

    说起来,这个学期曹修言课还是不少的。

    除了上个学期那几门基础课,现当代文学、古代文学、现代汉语、古代汉语、古代史外、大学英语,曹修言又多了一门近现代史纲和教育学。再加上一门体育,他选了定向运动;另外就是一门通识课,他选修的是俄罗斯电影文学。

    再加上学院必修的一门大职规,不少了。

    然而曹修言知道,最苦的一年却是在大二,那一学年的课程是最多的。到了大三,曹修言基本没什么课了,时间基本自己支配。

    那是最舒服的一年。

    也是最操劳的一年。

    字面意思,无须曲解。

    “我到了。哥,我先上去啦。”陆梓溪到了公寓门口,就停下来和曹修言挥手告别了。

    曹修言插着兜,安静地道:“不用我送你到宿舍楼下吗?”

    陆梓溪瑶瑶头,笑道:“不用啦。哥你快回去吧,你不是说你室友等着你吃夜宵呢么。我走啦,拜拜~”

    陆梓溪一边说着,一边倒着走进公寓,一边笑着和曹修言告别。

    曹修言和陆梓溪挥挥手,转身也回自己公寓了。

    走上楼,曹修言刚一出楼梯口,就听到一阵吵闹声传来。

    那个笑声最大的,就是蠡哥。

    看来是喝上了。

    走进寝室,曹修言就被许慎拉过去喝酒,推杯换盏。

    也是有段时日没和室友见了,曹修言倒也一直活跃在酒局中。

    其实上一世的时候,曹修言他们喝酒,每次都会有一个主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