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秦鱼没闻到蜡烛味。

    “我看不见,所以没点,也不点?”

    “要睡了,点来何用?”

    “铺床啊。”

    “我睡这张。”

    “...”

    秦鱼找了下,没找到其他被褥。

    麻痹,管家那心机老狗!以前开青楼做老鸨的吧。

    其实蔺珩若真有心做什么,她就是钻床底下也没用,所以她也释然了,直接跟蔺珩同榻而眠。

    诡异的是,蔺珩半点都没有逾距。

    昨晚睡着的时候一左一右背卧而眠,次日醒来——两人之间的距离更大了。

    他距离她更远了一些。

    起得比她早,鸡叫的时候就起床了,等秦鱼起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已经叠好的一半被子。

    秦鱼内心很复杂。

    这特么真是比太监还清心寡欲啊。

    相比起蔺珩的清心寡欲,管家那脸跟菊花盛开似的,日常老母亲一般瞧着她。

    那眼神...秦鱼摸了下自己平坦紧致的腹部。

    想让她下蛋啊?

    做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