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昭芜闻言,眨了眨眼,似乎想起了什么。

    “不对啊,我记得笑笑你曾对我说过,救命之恩是要以身相许才对!”

    冉醉……她年少轻狂的那些年都跟南昭芜说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苦口婆心同南昭芜仔细解释了半天,直到说到自己口干舌燥。

    “我同苏子墨只是普通朋友关系,你到底明不明白?”她缓了口气,再说下去舌头恐怕都要打结了。

    南昭芜摸着下巴,眼中灵光一闪“我明白了!”

    冉醉一脸孺子可教的表情。

    “明白就好。”

    谁知南昭芜接下来的话却让她觉得自己方才那番话简直是对牛弹琴。

    南昭芜一拍脑袋“我明白了!你之所以叫我来,还在信中嘱咐我那么多事情,原来都是为了他!”

    冉醉在信中简要说明了自己遇险一事,并言辞恳切声泪俱下地希望南昭芜能派人来落脚的县城探望探望她,如果再带辆马车和随行御医,那就再好不过了。

    南昭芜见她这么说,以为她身受重伤,这才风风火火赶了过来,谁知发现冉醉还是活蹦乱跳的,哪像有半点伤病的样子,反而是那位苏大人腿部受了伤。

    如此一想,她便明白了冉醉的意图。

    冉醉觉得自己就算有八张嘴恐怕都解释不清了。

    就在她郁闷之时,远处有一名看门的小厮气喘吁吁跑了进来,径直奔向陈知府。

    “大人,大人不好了!”

    这声高喝成功把大家的视线都吸引了过去。

    陈知府捋了捋胡子,向那小厮斥责道“慌慌张张做什么,几位贵人都在这里,岂容得你惊扰?”

    “大…大人,真出大事儿了!”小厮话都快说不利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