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随后萧青月就自己架起了骡车往贺家屯去。

    而此刻镇上的一处宅院中,听雷从府城找回来的大夫已经到了,搭脉问诊好一会才结束。

    “大夫,如何?”

    大夫摇摇头,“说好也不好,说不好也好。”

    “此话何意?我这脸上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夫问道,“敢问伯爷,您此前是不是中过丝箩花毒?”

    “丝箩花毒?”贺谨怀想了想,他也就中过一次毒,便是被匕首划脸那次。此时便点头道,“先前从京城回来,脸上被匕首伤过,当时的大夫说匕首有毒,不过他说的并非丝箩花毒,而是天箩花。”(丝箩、天箩,瞎编的)

    “错了,大错特错!”大夫道,“此毒和天箩花看着相似,甚至解药也相似,也能解些毒,可问题就出在这,天箩花的解药无法彻底解丝箩花的毒。伯爷体内余毒未清,丝箩丝箩,如丝若箩,若是一次不弄清,之后便会如蜘蛛吐丝一般疯狂增长,长到一定程度,便毒从根处发,毒从脸入便从脸处发。”

    贺谨怀一听心便凉了半截。

    “无药可解么?若是不解又会如何。”

    大夫道,“不可不解,若是不解快则三月,慢则半年,伯爷必将由外而内身慢慢溃烂而亡。当然,也并非无药可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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