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小时后,坦克和装甲车开始了运动,直升机却先一步飞扑目标。

    敌军到现在还不太了解直升机的战法,对于直升机的突袭,他们还不知道怎么抵御。

    跟着于磊运动的直升机是新西伯利亚那里的,跟过来的一共五十架攻击机,一百架武装运输机。

    飞机依旧是老办法,贴着树梢,等敌人看到飞机身影的时候,火炮阵地已经被密集的机关炮覆盖,火神炮密集的子弹在机身悬停,所有摇摆的扫射中,撒向了阵地上,那些旧爱难受的俄军那里扛得住如此猛烈的攻击?轰轰的密集博阿扎,碎屑乱飞的一刻,阵地的防守就乱了套。

    武装运输机在空中急速飞行,飞机上的重机枪哒哒的不停喷射火舌。这一刻,阵地上的俄军才看明白,那根鲨鱼一样的飞机是前面三个火力猛烈的武器,似乎还有炮,那个提醒大的飞机机舱门,前端,都有子弹射出,浑身都是火光,尤其是两侧的,都是人工操作的一样,火舌可调整角度,不断喷洒子弹。

    猛烈的攻击让阵地上的俄军苦不堪言,防空在这一刻就是笑话,看见敌机就已经来不及了,在猛烈的火力打击下,纷纷缩进临时掩体,躲避天上的弹雨。

    装甲车和坦克在这一刻紧随其后,跟着弹雨就扑进了阵地,哒哒的轻声,链轨的碾压,俄军匆忙的抵抗根本就没气任何作用,一辆辆坦克就冲进了临时阵地,冲进了后方的火炮阵地。

    绞杀,在这一刻再度开始,天上的直升机近乎无敌,在坦克冲进来的时候,防空均都失效。

    坦克的链轨在积雪和木头搭建的简易震死上来回的碾压,一片片艳红随着链轨搅动,染红了白雪,凄惨的叫声和手榴弹徒劳的爆炸声,在阵地上此起彼伏。

    直到这时,俄军才发现,手榴弹三四枚也炸不坏坦克,连链轨都奈何不了。这时候再增加手榴弹的个数已经来不及了,坦克几乎是排着队的进入了阵地,让俄军除了悲催的被碾死,就是被机枪打成筛子。

    直升机在天空中干脆悬停,运输机内的机枪手抱着机枪,在一二百米的高空中不断的扫射,摧残着在雪地里翻滚攀爬的身影。

    阵地上没有一个先遣军的战士,他们也不用在意是否会误伤,坦克和装甲车都皮糙肉厚,重机枪的子弹还不足以威胁到他们,顶多是叮叮当当的声音,让车内的人说话必须大声而已,但在耳麦面前,这些声音也被无视了。

    坦克涌进阵地还不足五分钟,阵地就被彻底趟平,一堆堆鲜红的积雪里,裹夹着支离破碎的身体残骸,一个个木头底下,压着已经断气的士兵。阵地。在不足十分钟的时间里,宣告失守,活着的已经是不多了。

    坦克,装甲车源于那不断的用上阵地,连打扫都省了么链轨碾压过后,还能活着的几乎为零。那些身手矫健的。在坦克的链轨间来回滚动,但,他们却不知道步兵车里,射击的角度接近一百三十度,几乎是地面上的物体都可以射击到。

    步兵车里的战士在射击口里寻找着目标,砰砰的枪声中,击杀者一个个翻滚躲避的身影。

    大军在天空中直升机编队的一刻,呼啸着驶出了阵地,随后的卡车纷纷停下。在阵地上打扫能够捡起来的物品,扔上卡车。尸体,则不堆积成堆,在一会大军离去后,将会点燃。

    于磊,于柯,刘海松先后抵达阵地,他们看也不看阵地的情况。按着事先制定的计划,分兵三路。扑向了萨亚诺格尔斯克、阿巴坎、切尔诺格尔斯克,在城内仅有些文职官员,士兵很少的情况下,短短半小时的激战,就突进城里,开始分片清理那些战士。清理所有的物资和粮食。

    此时,朱可夫已经知道阵地失守,这让他开始惶恐。敌人的进攻如此犀利,让他手足无措。他再也无法淡定,敌人的动作实在太快。这一刻。他彻底的没了信心,自信荡然无存。他已经预见,这是一场必输无疑的战争。

    而且,他对前进贝加尔湖已经胆怯,身后的追兵断去了他的退路,他现在极有可能陷入包围,两面大军一合围,他相信,以先遣军的战斗力来说,他别指望跳出给包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