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妨,叫邈侯去协助岁侯可好?”

    太后将视线转到旬北耀身上,道“哀家之前也是这么打算的,但陛下这么一闹,这计划势必要做出更改。”

    “太后真的要带陛下一同南巡吗?”

    “陛下翅膀硬了……”

    看着太后阴沉脸色,旬北耀知道劝太后已是无用,只有去劝虹王才算找对对象,但也是不可能劝得动的。

    他总觉得要有大事发生,但自己却什么也阻止不了,不觉心中有些焦急。

    “事已至此,既然无法阻拦,那就不如借此机会窥察一番,也是好的。”

    对太后这句话有些不明就里,旬北耀投去了探寻的目光。

    而此时太后又咳嗽了起来,看着太后脸色变得不好,旬北耀想传太医,但被阻止了。

    “借着离开明洲之际,哀家倒要看看,会有谁跑出来折腾。”

    太后咳嗽着,又冷不丁地冷笑一声,“哀家会修书,要邈侯明面出兵协助岁侯,但暗地里还是要她看住明洲。”

    旬北耀看着面前脸色苍白的女人,知道太后这是打算开始着手清理自家后院了。

    但如此大动干戈,有些过于涉危履险了。

    他想劝太后再做考虑,此时通报声传来,昔立严到了。

    一阵寒暄过后,昔立严抬头看了一眼太后,立马愁云上了眉梢。

    太后这脸色比玹羽好不到哪儿去,这对母子涟书殿大吵一事,看来比宫人所传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不听医嘱的病患最让人头疼。

    此时,芒静也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看着不住咳嗽的主子,有些焦急。

    “太后,该喝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