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脸的慕晏离:“……”

    早前头上是摔了个包,可都这么久了,包早好了呀,怎么还疼呢。

    “我再给二公公呼呼。”赵秋意忙在他头顶吹了吹。

    她明白了,结症还在这儿。

    这头上的包散了,只是表面散了,可里边还有淤血。

    淤血压迫了视觉神经,现在还有得治,只要疏通了淤血就行。

    可再这么瞎治下去,耽误得久了,估计会真瞎。

    赵秋意默默的记下来,帮着慕晏离绕线的时候,她特意拿着他的绣花针打量。

    在这样的家庭要搞一副银针,比连吃三天的肉还难。

    可这绣花针翻来覆去的看,都觉得不太合适。

    都太短了。

    慕晏离默默的观察她半晌,不知道傻媳妇今日怎么开始研究他的绣花针。

    只看她拿手比划着,又愁苦的摇头,样子傻得不能再傻。

    似乎还嫌弃这些针太短了。

    慕晏离默默的拿出一根缝被子的大号针问:“媳妇,这根长不长?”

    沉浸在自己世界的赵秋意看了一眼,想都没想就说:“长度够,就是太粗了。”

    谁家针灸这么粗?不得扎死人。

    嘶!

    傻媳妇说这句话的音调不再幼稚得像个孩子,而是像个正常的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