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秋意大概是被他传染了,一说起来,就吧啦个不停。

    “三哥,做生意,咱们可以提高桃花酒的价格,可以将药酒卖贵,也可以将皮子加工漂亮,卖得贵些,这些赚的都是不差钱的人的钱。咱们赚什么钱都行,可不能赚粮食钱呀。

    有钱人是不缺粮食的,吃不饱饭会饿死的人,都是穷人。你我以前也是穷人,你家就总是买粮食吃,应该明白拿着钱,却发现粮食已经涨价到买不起的绝望吧?”

    赵秋意一番推心置腹的话,让他明白赚钱,也是有所为有所不为。

    不择手段的赚钱,那才是真正的奸商。

    可他一个大男人被媳妇儿给数落着,还是当着表嫂和小绣娘桃儿的面数落,难免让他下不来台。

    “媳妇,有啥话咱不能上楼说,嗯?”

    赵秋意看了看表嫂,道:“麻烦表嫂带安容他们出去转转吧。”

    “哎,行。”杨四妮尴尬应道。

    赵秋意跟慕晏离到了楼上,关上门,看到他微红的耳根子又有些不忍。

    可是为了避免他变成一个为富不仁的奸商,该说的也必须得说。

    “现在知道羞人了?知道要面子了?要是干了缺德的事,被人家背后骂慕扒皮,更羞人。”

    “好啦,真知错了,再没下次。”

    “好,试图发国难财这事翻篇,你拿铺子做抵押的事怎么算?你不和我说,就拿铺子做抵押?”

    慕晏离老实交待:“老黄原本想无偿借给我,可我觉得他帮了我们这么多忙,报恩也报得差不多了。所以……所以我就硬要走正常借款路子,借了他的钱,就……就将房契地契压在他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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