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醒醒。”

    傅辞轻轻的晃了一下李朝暮,可是李朝暮纹丝不动。

    明涂也已经睁开眼睛了,他一看到李朝暮的样子,心想不妙,“李道长可能进入迷途之境了。”

    傅辞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只不过嘴巴抿的死死的,他召唤出了李朝暮胸口处的纸人,嘴里念道:“以血为媒,以纸为介,天地玄黄,任我调遣。”

    纸人化成了一颗小光点,钻进了李朝暮的眉心处。

    ——

    李朝暮一睁开眼睛,就对上了一张贼眉鼠脸的小脸。

    只见那张本来就表情富裕的不行的脸上,看见自己终于睁开了眼睛,眼睛笑成了一条缝。

    “少爷,你可算是醒了,你再不去的话,老爷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李朝暮刚想说你谁啊?

    结果他发现自己被固定在了这个身体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也没有力气去支配这个身体。

    怎么回事?

    他现在在哪里?

    身体的主人瞧了一眼令人心塞的下人,面上表情很冷,但是眉头微皱:“阿黄,这次又来了哪个招摇撞骗的?”

    一开口是一个很好听的男声,大概十五六岁左右,声音中有少年特有的清澈又夹杂着成年男性的磁性,还处在变声期。

    叫阿黄的下人赶紧道:“这次听说来的是一个修为很高的大和尚,少爷你就别为难小的了,老爷在催了。”

    紧接着,他又接了一句:“听丫头们说,那个和尚长的俊逸非凡,好似仙人。”

    少年冷哼了一声:“再俊逸非凡,还不是个秃驴!”

    阿黄: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