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哥哥对她说起过他们小时候。

    说的很日常和平淡,但是,钱浅却是知道,他们从小一点也不平淡。

    钱浅把自己父亲早逝,母亲生病在外婆家,她一个人在红山村和欧阳轩在一起相依为命的事儿,简单地说了说。

    实话,钱浅是没有多少记忆的片段了,现在也只是很粗略地说说,欧阳轩小的时候,便没有父母管,是她父母收养。

    她的父母在她三年级的时候……父亲离世,母亲也下落不明了!

    “什么叫下落不明?”余绮玉问。

    “那个时候小,又生病了,都不知道母亲死了没有……他们都说,我妈是死了,不过,被外婆外公带走了!我就以为真的死了!”钱浅叹一声,道。

    好吧!曾经是这样的。

    “那你……爷爷奶奶呢?”

    “爷爷早早就过世了,奶奶重男轻女,也老了!”

    钱浅这样说的时候,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想起了一些。

    “欧阳轩的爸爸妈妈呢?”余绮玉瞄了钱浅一眼,问。

    “欧阳轩的妈妈,在他五岁的时候就走了,他爸爸很凶的,又酗酒又打孩子,后来,犯了罪出去也就再也没有回来了!”

    钱浅隐隐约约都还记得,那个醉酒熏熏的男人,还打了哥哥,还打的很凶!

    “你们真可怜!”余绮玉叹一声。

    “也不可怜,我们小的时候,就知道插秧苗,种菜了,自己家有一些地儿,便都自己种一些吃喝的,上学的学费,多数都是哥哥拿奖学金,以及卖冰棍赚的!”

    好吧!好像她很小的时候,还会做衣裳,村里的人都过来找她做,她学着母亲,做衣裳,缝缝补补赚钱。

    哦,钱浅几乎觉得,好像还要想起来,她和哥哥在镇上一边读书,一边开作坊的事儿了。

    他们从小学开始到初中,都是自己独自生活,独自赚钱供学费,生活费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