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他那住的几天里,经常看到他头发湿漉漉的,衣服一天至少换两样,不是洗澡是什么?他基本出门一趟回来就要洗,早上洗晚上也洗。”

    陆听晚没注意到陆延修已经黑了的脸。

    “在那几天光顾着关注他了是吧?”

    他酸溜溜地说。

    “那里就我跟爷爷还有江狱三个人,我除了看爷爷当然就只能看他了。”

    江狱时不时换件衣服,上楼下楼不是一个样,难免会被吸引注意力。

    “借口。换成我和别的女人待一处,别说还有其他人在场,就算只有那一个女人我也不会多看她一眼,更不会注意她一天洗几次澡换几样衣服。”

    “你还想跟别的女人待一处,你想死是不是?”陆听晚瞪向他。

    “我是打比方。”

    “打比方也不行,这种想法和假想就不该有,更不该想别的女人,假的也不行。”

    “……”陆延修无言以对。

    得,聊着聊着又成他的不是了。

    嘴皮子上他就没说过过她。

    见陆延修没话说了,陆听晚笑了:“你怎么不说了?”

    “你小,让着你。”他说。

    “不错,越来越有当男朋友的觉悟了。”

    陆延修听到她的话,笑了笑。

    今天陆延修照样没去公司,在家里陪着他们两个,带着老人家在景苑四处参观。

    盛青远很喜欢景苑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