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摸着没有那么不平了。”花半枝脱了上衣乖乖的趴在床上道。

    “我不在这一个月,你没抹吗?”林希言盘膝坐在床上,抹着药膏。

    “你的手能摸着后背多少?”花半枝看着他哭笑不得地说道。

    “这样断了真可惜,效果大打折扣了。”林希言看着她后背变浅的疤痕道。

    “反正有的是时间。”花半枝语气轻松地说道,“还是你介意?”

    “怎么会?”林希言立马否认道,“我只是心疼你,小小年纪就受那么多罪。”

    “都已经过去了。”花半枝转移话题道,“忘了告诉你一件好事,我把兔子的断耳重新接上,手术非常的成功。”

    “兔子的耳朵,显微镜跟得上吗?”林希言关心地问道。

    “你问这话,跟不上我还怎么做手术。”花半枝轻笑出声道。

    “呵呵……”林希言笑了笑道,“那这是不是更加精细的手术也能做了。”

    “理论上是可以的。”花半枝轻叹一声道。

    “你这话里有话啊?还有什么顺心的事情。”林希言看着她关心问道。

    “没有趁手的兵器。”花半枝无奈地说道,“设计已经送上去些日子了,还没有回音。”

    “这个你真不能怪上面,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林希言看着她说道,“我提醒过你的。”挑眉又道,“啊!你怎么不关心药的事情。”

    “我是很有信心,可是入口的东西,多多检测是应该的,跟器械的性质不一样。”花半枝笑着说道,“咯咯……别挠我痒痒。”

    林希言将东西都收好了,关上了灯,挑开床帐坐了进去,“好了,接下来该进入正题了。”

    透过银白的月色花半枝看着他说道,“什么正题?”

    “小别胜新婚啊!”林希言朝她压了过去。

    apa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