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这样一说,黄大发倒是犯了难;他苦恼地抓了抓脸,哼哼唧唧道:“陈总,参加那个大会,都是需要请柬的;去年蒋总倒是有幸,被人家邀请了一次;不过今年,因为丰州集团给咱们使坏,所以到现在都没收到邀请,估计咱们是没有参会的资格了。”

    又是什么狗屁请柬,记得曾经参加乳城纺织大会的时候,也是要什么请柬,难道我陈默参加个会议,就那么难吗?!

    “那请柬长什么样?”我皱着眉问。

    “去年的请柬,应该就在蒋总办公桌的抽屉里吧?我之间看到过一眼。”黄大发指着抽屉说。

    我赶紧拉开身边的抽屉,翻了半天,才从一摞资料下面,找到一张磨砂材质的请柬;这东西不大,跟名片差不多,通体呈灰绿色,稳重而不失美观。

    打开请柬后,上面的年份写的是去年,但上面的邀请嘉宾,并没写蒋晴的名字,而是“富龙集团”;我当即一笑,举起请柬说:“现在不就有请柬了吗?”

    黄大发顿时咧着嘴,面色尴尬地说:“陈总,这是去年的请柬。”

    我摆摆手说:“一个样儿,如果大会每年都举行的话,请柬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改动;到时候入场的人那么多,有谁会仔细看日期啊?能混就混进去,实在混不进去,大不了被撵出来呗?刚好咱们在门口,也能堵住不少原料供应商。”

    “被撵出来,那得多丢人啊?”黄大发满脸不情愿地看着我道。

    “公司要是垮了,就不丢人了吗?老黄你听好了,咱们现在的任务,就是要狙击丰州集团的市场,没有原料,搞不出产品,咱们还拿什么狙击?我再告诉你一个消息,这两天会有一笔庞大的资金,注入到咱们公司里,这笔资金,就是咱们跟丰州集团打价格战的筹码!不用彻底击垮他们,只要让他们赚不到钱,一直赔钱就行,听明白了吗?”

    “陈总,还有这样干买卖的啊?”黄大发都傻了。so68();script>

    “少废话,我怎么说,你就跟着怎么干!”

    至于和云家联系的事,我是断然不能说出去的,尽管黄大发是自己人,但这事儿也必须得保密进行。

    一夜无话,第二天上午吃过饭,我就让王博开车,拉着我和黄大发,直接朝着临省的冒臻市进发;似乎每年大会的举办地点,都是在冒臻市的人民大剧院举行,黄大发多方打听了一下,今年的地点也没变,依旧是这里。

    我们一直到了傍晚,才进的冒臻市区,这座城市格外繁华,绿化、街道、楼宇也相当漂亮;整个市区周围也没什么大型的工厂,但据黄大发介绍说,冒臻市的的确确是座工业城,但工厂都在下面的县镇里。

    当晚吃过饭,我们先开车,围着人民大剧院转了一圈;那会儿就有人开始操办,大会的庆祝和宣传活动了!剧院周围,一排排充气拱门立了起来,大大的横幅纵横在道路上方,剧院外面的大屏幕上,滚动播放着“北方钢铝能源大会”的宣传片,声势十足!

    摸清此行的地点后,我们先

    在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上午八点多,我们仨才西装革履、派头十足地朝着剧院进发。

    &nbshu18.ccsp;到底是挖矿土豪举办的大会啊,上午的剧院门口,简直热闹的跟过年一样!长长的红地毯,从剧院最高的台阶往下,一直铺到了远处的马路边;红毯两旁摆着各种花篮,每个花篮旁边,还站着一位个头高挑的礼仪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