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hu11.bsp;我再次一笑,弹着烟灰问:“你这是在威胁我?”

    刘老五扶了扶眼镜说:“威胁算不上,但您必须要正视这个现实!这么多闲散人员在家待业,旁边就是您这个钢厂;一群游手好闲的人惯了,如果再没个工作,那你说他们能干什么?”

    “这么说,你们这群人还赖上我们了?看来我还必须得给你们,提供工作岗位了?”深吸一口气,我不太开心地问。

    “陈总,我们就是想混口饭吃!现在大部分都有了老婆孩子,我们坪山镇您也看见了,到处都是山地,连务农都干不了;我们也得活着,也得养家糊口。”刘老五既乞求,又带着丝丝威胁道。

    “那你们就不能出去打工吗?天底下那么多活儿,就非得呆在这里讹我们?”我冷冷地问。

    刘老五微微低头,叹了口气道:“不知道您清不清楚,以前我们这些人当中,有好多都是混码头的,身上多少都有点案底,而且没什么文化;真出去打工,谁会要?离开了蒋家,我们连个庇护的人都没有。”

    我点点头,再次弹了弹烟灰说:“我倒是有个好去处,只要肯出力,那里挣得钱,不会比你们在钢厂挣得少;大话不敢说,月薪5000不是问题,而且不需要多少文化。”

    “哪儿?”听到我的话,刘老五顿时激动了起来。

    “我在内蒙牧区有座煤矿,你们放心,各项手续齐备,而且是经过严格审查过的正规煤场;刚好那边最近要扩大开采规模,也是缺人手;你们要真心想挣口饭吃,就带着青壮年劳动力,到那里干活儿吧。”掐灭烟头,我淡淡地说。

    “可…这也太远了吧……”

    “爱去不去,我又不欠你们的!最后再告诉你一句,你们这些人,一点都不值得同情!如果不去,那就在这里跟我们耗,我倒是要看看,咱们谁能耗得起?!还有,案子我不会撤,谁要是再来捣乱,西村的人照样会收拾你们!等把你们村的男人都抓干净,就不会有那么多麻烦了!”as23();script>

    说完我转过身,不屑一笑道:“刘老五,凭你也想威胁我?真有本事就到乳城打听打听,我陈默到底是谁!”

    我最烦的就是这群人身上,得寸进尺的德行!我给你们介绍工作,还特么嫌路远,是不是得把你们当爹供起来,你们才心满意足?!

    “陈总、陈总!我们去,我这就回村里召集人,这两天就出发!还有,您一定要撤案啊,70多个人,就是70多个家庭,再怎么样,也不能看着他们的孩子,在家里挨饿吧?!”见我要走,刘老五赶紧拽住我胳膊说。

    “一会儿我就打电话撤案,到了牧区,就给我好好工作;有表现特别好的,我会特赦他再回钢厂,守着家人过日子。”说完,我扔给刘老五一个电话,直接就进了宿舍楼。

    电话是独狼的,刘家村的这群混混,要真到了独狼那里

    ,可就由不得他们了;治懒病,独狼可是一把好手,多揍上几顿,什么吊毛病都改了,这群人就是惯的!

    当晚我就打电话,让黄大发去警局处理了这件事,只要我们不告,又没造成重大损失,人家警察也懒得掺和这种事;所以第二天下午,刘老五就组织了大巴车,将曾经在坪山钢厂的那些员工,全都拉走了!

    毕竟他们也要吃饭,离了钢厂,就失去了收入;人总要向现实、向柴米油盐低头的,流氓也不例外;所以有牧区煤矿这个活儿,他们就是不情愿,那也得端起这个饭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