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心仪慢条斯理道:“年轻人到底还是毛嫩啊,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对你这样的小毛头,虽然我关心爱护,但还是不赞成不假思索的夸夸其谈……”

    乔梁一阵头大,我靠,叶心仪竟然在自己面前摆出前辈的架势教育自己。

    乔梁气愤道:“叶心仪,你少在我跟前装老人筋,谁说我嘴上没毛?我那剃须刀难道是摆设?你说我嘴上没毛,你有?拔几根我看看?”

    叶心仪笑起来:“我是女的,嘴上自然没毛,你急啥?”

    “我没急啥,我是不服,当然,我知道你嘴上虽然没毛,但其他地方是有的。”乔梁道。

    “啥意思?”叶心仪一时没回过味。

    “你说呢?”乔梁的声音有些邪恶。

    叶心仪明白过来,顿时恼羞:“你个下流胚,这种时候还不忘调戏我。”

    乔梁嘿嘿笑起来:“我现在正心烦,你正好找上门来,不调戏你调戏谁?好歹可以放松一下心情。”

    “呸——放松你个鬼。”叶心仪气愤地挂了电话。

    乔梁又嘿嘿笑了下,接着就眉头紧锁,艾玛,调戏美女也不能减压啊。

    叶心仪挂了电话,琢磨着乔梁调戏自己的话,不由想到自己和乔梁那次在松北的酒醉之夜,想到乔梁在自己身上的疯狂肆虐和动物凶猛,不由脸发烫,不由呼吸急促心跳加速,不由夹紧了双腿……

    艾玛,为何乔梁每次调戏自己,自己都要不由自主想起那次,都要不由自主身体有反应,这是为什么?

    叶心仪在害羞的同时,又感到困惑。

    半天,叶心仪平静下来,定定神,深呼吸一口气,暗暗骂了一句乔梁:死鬼。

    接着叶心仪开始整理和乔梁的电话录音。

    此时,叶心仪经过一个白天的反复琢磨,决定做一件事,这件事不是为自己,从小处说是为帖子里涉及到的当事人,从大处说,是为了正义和公理。

    多年的新闻从业经历,让叶心仪牢牢树立起一个新闻工作者应有的职业道德,那就是妙手著文章,铁肩担道义,在这种时候,她认为自己应该做点事。

    自己要做的这点事,即使不站在道义的高度,即使从自己和帖子涉及到的当事人关系出发,也应该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