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狄帅动向,我一直都在派人核实,相信不久之后便有确切的证据,至于你,可必须再族主面前多立几件功业,方可不负你南路主帅之名”闫老大想了想,又转向公冶跖,一副深谋远虑的模样说。

    “义父安心,公冶已经有所布局,相信不出十几日,南方就会告捷,自此南屿边疆已定,再也无犯境之危,只是到时还望义父多在族主面前美言几句,让兄弟们功劳再大一点”公冶跖一脸市侩的表情说。

    哎,闫老大盯着眼前这个有些小人嘴脸的公冶跖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复杂情绪这家伙虽然战将能力超绝,可是却是一个十足十的小人。就算是投诚之后,闫老大三番五次告诫,也收效甚微。

    如不是看在他的战将能力,闫老大早就跟他划清界线,甚至还会反之一击。只是现在二人又彼此绑定在一起,他也无法置身于外。现在他所能做得就是保住自己闫氏兄弟在军中以及建国之后的威望权势。这也是他早在四方山追随老萧头时,就已经拟定的策略。

    至于公冶跖,也只不过是他手中一颗棋子而已。

    “放心吧,战功上来之后,我会和族主邀功的,但是你再族主回归这段时间内,必须管住你的行为举止,若是有把柄被人抓住,捅到族主哪里,即便是我,也保不了你”闫老大此时面色阴沉,和刚才的和颜悦色简直判若两人,顿时令公冶跖心中一冷,他那撮山羊胡也剧烈颤抖了一次。

    “义父安心,公冶绝不再错”这一次公冶态度里面没有任何狡狯,而是透着一股真诚。

    没有谁比他更加了解自己这位义父了,若是旁人说话,他绝不会在乎,可是闫老大那一肚子诡计的人说出的,他即便是再猖狂,也不敢不记在心中。这也让他在之后数月的军区管理中,恪尽职守,不敢僭越一步。

    “如此甚好,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给我去打探一下”闫老大说得这,口风一转,盯着公冶跖吩咐说。

    “义父请说,公冶竭尽全力也未义父分忧”公冶跖也转变很快,极为殷勤谄媚说。

    “数日前,我听闻族主谈及巫灵国和南巫灵之间的事情,你派人去查查,我需要第一手资料,记住千万不要节外生枝,一切等我筹划之后,才可行事”。

    公冶跖闻言,极为恭顺点点头应声道:“义父安心,公冶这就去处理,只是南巫似乎已经和我们结盟了,不知”。

    “这一点你无需顾虑,他们竟然敢触及族主的逆鳞,那么这些人也将不久于南屿了”闫老大口气说得很决绝,以至于公冶跖都为之一愣。

    他急忙点头称是。之后又和闫老大交流了一番南屿驻军的状况之后,就匆匆离开军帐,返回南屿处理军务。

    营帐内。只剩下闫老大独自一人。他一副思虑之色。

    良久之后,他才长吁一口气,跨步走到桌案旁,拿起一件军函低沉声音喃喃道:“二弟,二弟,若你能够助我一臂之力,我们岂能被洪氏兄弟司徒狄所压制”。

    军函是他请求闫老二入伙得到回复。

    此时闫老二也算是中路军的主帅,虽然还有一个督军将领,巨灵族人,可是谁都知道最终的中路军主帅必定属于他的。

    可是闫老二属于一个没有心计的人。他之前只是以闫老大马首是瞻,可是自从他领悟到战将敲门之后,他整个人就像是便了一个人似的,一根筋的想要在战场之上发挥出自己战将光彩。至于什么官场派系争斗,于他没有一点吸引力。他也不会让这些事情分散自己作战的注意力,因此在接到闫老大的邀请函时,他就毅然决然的选择了拒绝。甚至还返回一纸书信,劝说闫老大放弃这场权利争斗,随他上战阵去厮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