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因为高考落榜，据说只差一分，就疯了。”妈妈叹了一口气：“你爸很喜欢她，就把她扣留在家了。”
我忽然想起李奶奶说的话，这才意识到，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普通话说的很好，你爸就以为她是外省的，其实她家也是我们这里的，相距不过十多公里。”
后边的事情实在是狗血，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我亲妈发疯的时候喝了不少杀虫剂，我妈当时看见了，没有阻止她，也没叫人救她，她自私地跑了。
我爸被我亲妈家的人打……废了，无奈之下娶了我妈。
“对不起，小兮。”妈妈说：“我那时候被猪油蒙了心，总想着那时候你爸家条件还不错，我嫉妒付婕……”
我想我当时听了这些的表情一定很白痴，以至于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明艳的阳光在我眼里一寸一寸地变暗，黑黝黝地，怎么也看不到尽头。
我明白了，奶奶她们忌惮我是为了什么，我的骨子里有我亲妈的劣根，是个潜在的神经病人。
我妈说，我亲外婆的神经也不大正常。
后边她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楚了。
打击太大，我承认我是个脆弱不堪的人。
我害怕有一天我也会变成我妈和我外婆那样的人。
傍晚时分我才清醒，孟骁跪在床边哭的抽抽嗒嗒，我从躺椅上翻身而下，妈妈鼓着一对大眼珠子，愣愣地瞪着我：“小兮……你醒啦……我……走了。”
我努力地张了张嘴，喉咙里很痛，像塞了一把滚烫的铁砂。
妈妈红着眼，呼吸急促，胸口处“吭哧吭哧”地响着，像破风箱一样，她的全身都在筋挛颤抖，那十根手指头呈弯曲状，拼命地在被子上抠着，却因为使不上劲，最后无力地垂了下去。
忽然那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了，村里的医生刚好背着棕色的医药箱赶到，他伸出手看了一眼妈妈的瞳仁，沉声道：“她走了。”
“妈……”孟骁趴在她身上，哭的惊天动地，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一个散了架的提线木偶。
妈妈的遗物很少，除了一点钱，几乎没剩下什么，那个日记本里的东西，我没看，也不想看，我把它交给了孟骁。
“姐，”孟骁哽咽着说：“我妈说……让你带我去找我亲生父亲……”
我忽然想起李奶奶说的话，这才意识到，原来一切都是真的。
“她的普通话说的很好，你爸就以为她是外省的，其实她家也是我们这里的，相距不过十多公里。”
后边的事情实在是狗血，我脑子里嗡嗡作响，我亲妈发疯的时候喝了不少杀虫剂，我妈当时看见了，没有阻止她，也没叫人救她，她自私地跑了。
我爸被我亲妈家的人打……废了，无奈之下娶了我妈。
“对不起，小兮。”妈妈说：“我那时候被猪油蒙了心，总想着那时候你爸家条件还不错，我嫉妒付婕……”
我想我当时听了这些的表情一定很白痴，以至于我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明艳的阳光在我眼里一寸一寸地变暗，黑黝黝地，怎么也看不到尽头。
我明白了，奶奶她们忌惮我是为了什么，我的骨子里有我亲妈的劣根，是个潜在的神经病人。
我妈说，我亲外婆的神经也不大正常。
后边她说了什么，我听不清楚了。
打击太大，我承认我是个脆弱不堪的人。
我害怕有一天我也会变成我妈和我外婆那样的人。
傍晚时分我才清醒，孟骁跪在床边哭的抽抽嗒嗒，我从躺椅上翻身而下，妈妈鼓着一对大眼珠子，愣愣地瞪着我：“小兮……你醒啦……我……走了。”
我努力地张了张嘴，喉咙里很痛，像塞了一把滚烫的铁砂。
妈妈红着眼，呼吸急促，胸口处“吭哧吭哧”地响着，像破风箱一样，她的全身都在筋挛颤抖，那十根手指头呈弯曲状，拼命地在被子上抠着，却因为使不上劲，最后无力地垂了下去。
忽然那么安静，什么声音都没了，村里的医生刚好背着棕色的医药箱赶到，他伸出手看了一眼妈妈的瞳仁，沉声道：“她走了。”
“妈……”孟骁趴在她身上，哭的惊天动地，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像一个散了架的提线木偶。
妈妈的遗物很少，除了一点钱，几乎没剩下什么，那个日记本里的东西，我没看，也不想看，我把它交给了孟骁。
“姐，”孟骁哽咽着说：“我妈说……让你带我去找我亲生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