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安静里,未有紧绷,未有怒,更未有冰凉。

    一切都如常。

    就好似,该日出,便日出,该日落,便日落。

    自然,规律着。

    但,这样的规律,怕是王府里的任何一个人都不想要。

    除了帝聿。

    管家说了话好一会帝聿都未出声,管家躬身退下。

    如来时一般,无声无息。

    齐岁看着帝聿,心里很不安,很担心,偏偏他不知晓该从何处说起。

    该从哪开口。

    一时间,他亦安静着,心极不稳。

    时间无声过去,风不吹,草不动,花儿未有香气。

    所有的都凝固了。

    但就在这凝固里,一暗卫落在院子里。

    “王爷,白尢到了。”

    齐岁听见这一声,眼睛顿时睁大。

    白尢,他一直不知晓白尢在何处,在做甚。

    因为白尢只听令于王爷,就如刍巾,冷覃,代茨。

    而现下,白尢竟然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