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母亲捐了一栋实验楼,塞进来的。

    于是,从她入学的第一天起,就是噩梦。

    “看人家用的笔,用的本子,都是日本来的呢”“人家姨妈巾上印得都是英文字,你行吗你”“哎,笔拿来用一下,零食要跟大家分享嘛”,“你他妈一百块都没有?!书包拿来!”

    她顶着白眼巴掌,一分钱都不给。终于在某个阳光清澈的下午,她坐上自己座椅时,校服裙染了一裙的血红。

    教室里爆发了轰然的笑声。她扭头就跑。

    一口气扎上了实验楼最高的楼顶,一脚把横在门口的一只可乐罐子啪嚓踩得粉碎。

    声音惊动了某人。

    他从天台角落里,一架破旧的双层木床上坐起来,少年眉眼飞扬,锋利地盯着天台上的她。

    少女在阳光里站着。校服裙后面的血红药水,嘀嗒淌落。

    少年的眉锋微扯,问:“还……好吗?”

    “挺好的。”少女声音倔强,“从来都没这么好。”

    她向着天台另一侧走去。那边有一处水泥池的笼头,往常拿来盥洗拖把器材,早已多日干涸。

    她走到池边。拧开笼头。

    水淌下来。

    少女拉开裙链,径直就把白色的校服裙脱了下来。她穿了五分的打底裤,光滑细腻的材质,紧贴着少女刚刚发育的身体。纤细莹白的两条又直又长的腿,在阳光下泛出白玉一般的光泽。

    少年惊了。眉尾牵动。

    少女却转过头来看他。挑衅一般。

    数分钟之后。任天野跳下床。走到她的面前,身上的帽衫哗地一下扒下来,裹上她的腰。她挣扎了一下。

    少年掐住她。帽衫拉链,唰地一下一拉到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