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这位学士出手伤人,这样他便有理由反击。否则他若是贸然出手,便是以下犯上,这是要遭罪的。

    “怎么?你还不走?”那持剑学士有些急了,若不是身旁另一位学士出手拦下,险些就冲了上去。

    身旁那位学士道:“你说要给许祭酒送信,可有凭据?”

    “跟他啰嗦这么多干嘛?他要能拿出凭据,我当场把那坨狗屎吃了!”持剑学士冷笑道。

    只见凌江指尖微动,从储物囊中抽出一封书信,信封上便写着:《致祭酒许大人书》。

    那名放了话的学士面色开始有些难看了,他只是随口一说,谁想到这就……

    “别愣着了,趁热吃吧,一会凉了味道就不好了。”凌江给那人使了个眼色,笑道。

    “谁知道你这信是真是假,给我看看。”他急了,下意识就要上前躲过凌江手中的心。

    啪!

    一道清脆的耳光响起,出手之人竟是他身边那位学士,“你不想活了吗?祭酒大人的信你也敢看?若是这封信有假,死的是他,与我等无关,可若信是真的呢?”

    当他看到凌江身上有储物囊时,顿时不敢怠慢。这年头,能带着储物囊出门的,会是来历一般之人吗?所谓人不可貌相,至少他是有些心虚了。

    “这……”持剑学士忽然间愣住了,这话说得虽然不中听,但的确很在理。

    另一名学士先是向着凌江作揖,接着道:“这位公子,要入我国子监倒不是不可以,只是你们初到长安,还不知道这儿的规矩。”

    “什么规矩?”凌江疑惑道,早听说过长安城总有着大大小小的规矩,也不知那究竟是什么。

    “第一,非朝廷官员者入我国子监,必须佩剑,这是对二圣的尊敬。”那学子瞥了一眼凌江和雅儿,两人身上并没有带剑,这门自然是入不了。

    “你这分明是故意刁难我家公子!”一旁的雅儿都看不下去了,下意识出声喝道。

    “我与你家公子说话,你一个小小侍女插什么嘴?”那学子瞥了雅儿一眼,喝道。

    这话让雅儿惊出了一身冷汗,立马把嘴巴捂得紧紧地,也不敢乱说些什么。

    凌江也没有训斥雅儿,更没为她辩解,指尖再次微微一动,从储物囊里抽出一柄三尺青峰,紧握在手,沉声问道:“这下总可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