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老道一句话吓得我面色一变,香茹不是几天前吊死的吗,怎么会十年前就死了?

    张老道看我不信,说我用得着跟你胡说八道吗?我说的都是真事儿。

    站在一旁的玉儿突然点点头,说是的,香茹的确死于十年前,也正是那个时候,我占据了她的肉身

    我的大脑陷入了一片空白,呼吸都隐隐急促了。

    张老道也不卖关子了,说万事都有一头儿,这事儿得从香茹的父亲开始说。

    原来,十年前,香茹的父亲还是一个很勤快的出租车司机,每天起早贪黑跑车,就想着攒点钱,能在县城买一套房子,然后接香茹去城里上学。

    但开车的人都知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的,有一次香茹过十三岁的生日,他们一家人高高兴兴的去县城吃了顿饭,可回来的时候被一辆农用四轮车强行并道超车,直接给削的沟里去了。

    那条沟很深,出租车连翻带滚,彻底报废了,香茹的父亲直接死亡,陈裁缝受了轻伤,香茹昏迷了四十多天。

    那时候的监管设备并不完善,所以至今都没有找到那辆肇事农用车。

    说完这些,张老道喝了一口酒,说万般皆是命,半点不由人,好好地一个家庭就这么被毁啦。

    我忍不住眯起了眼睛,心说是够惨的,但这事儿也怎么听村里人提过,并且香茹只是昏迷,怎么能说她死了呢?

    张老道说香茹那时候年纪太小,说是昏迷,其实就是魂儿丢了。

    魂儿丢了?

    起初我还挺诧异,但回头一想,丢魂儿对于小孩子来说太常见了,有时候被狗吓一跳,还得找先生叫叫呢,更别说重大车祸了。

    张老道又喝了一口酒,煞有介事的说:“这次丢魂儿非同一般呐,我连着叫了三次,都没有叫回来,这说明,她的魂儿不是给人拘走了,就是被什么东西打散了,长时间离魂,人就是死了。”

    说到这里,他看了看玉儿,说当时大家伙儿都要给香茹准备后事了,但转过天来,这孩子突然就醒了,就跟魂儿又回来了似的,我瞧着不大对劲,就起了一卦,结果卦象显示,这是喧宾夺主,鸠占鹊巢之象,那时我才猛地惊醒,香茹的魂儿没回来,是另一个魂儿冒充进来了。

    话音落地,玉儿张嘴了:“没错,那时候是我的灵魂占据了她的肉身。”

    这事儿都把我听入迷了,没想到还有这么曲折的过程!

    看玉儿的意思,接下来的故事得由她说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