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慢慢蜷起,指甲猛地嵌入掌心,皮肤被尖利的指甲刺得发疼,偏偏娇俏的脸蛋上,笑容未减分毫。

    nancy不是傻子,怎么可能不懂这些暧-昧的痕迹背后代表的含义?

    怪不得他去了这么久。

    明知道她还等在楼下,他们就这么迫不及待要发生点什么?

    男人的面色平静到淡漠,好像这是什么再正常不过的事,唯独那双眼眸,幽深无底,还淬了些寒芒。

    他盯着她受伤的右手看了片刻,淡淡问:“手还疼吗?”

    nancy眼角眉梢虚浮的笑意总算落得真实了些,为他突如其来的关心。

    “打了麻药,现在不是很疼。”她低头回答完,又仰起头来问他,“你呢?今天是不是太累了?有没有不舒服?要不要我叫医生来给你好好检查一下?”

    “不用了。”江临打断了她的话,面不改色道,“先过去吧。”

    段子矜从沙发上醒来时,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她捏紧了毛毯的一角,望着空荡荡的房间。

    男人不在,茶几上却多了些吃的……看来,他应该是回来过。

    段子矜合衣起身,赤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将屋里的所有房间都找了一遍,也没看到江临的身影。

    他回来过,又为什么要出去第二次?

    她走到巨大的玻璃窗旁,伸手按掉了房间里的灯,整间屋子随之陷入一片黑暗,因此也能清楚的看到外面那一片篝火明彻的世界。

    这时,房门忽然被人敲响……

    段子矜的右眼皮突然跳动得厉害。

    她伸手揉了揉眼睛,以为是最近缺少睡眠导致的。

    像那些什么跳灾、跳财的说法,她是不怎么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