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没有任何消息的话,张别三为难地看向荣国公,小心问道:“老爷,要不把冯公子请来问上一番?”

    荣国公沉了下,起身双手负背,有些不安地来回踱了两步。目光瞥见还是处于惊慌中,但又明显不知道为什么惊慌的张玉堂,感觉思绪都被打乱了。

    “你先下去罢。”

    “是,爹。”

    张玉堂点头退下,脑子里还在盘着,到底是谁把他的钥匙和玉佩偷了去又还回来。

    想来想去,昨晚上让人觉得怪异的地方,就是冯氏兄妹。

    冯灵娥之前不说会故意躲着他,绝对是不会再接近他。可昨晚上她还敬了酒,那酒她也喝了应该没问题。

    至于那个冯之韵的品性他还是清楚的,是个不会偷奸耍滑的。凭着冯之韵评画时的坦荡和刚正不阿,也不像是能干出这种事的人。

    思来想去,没有别的了。张玉堂便松快地一摆手,很快就放过了这件事。

    不就是一百石粮食?没了就没了,他们家也不缺这一百石。只要钥匙和玉佩还在,不给他们第二次偷走的机会,那不就行了?

    张玉堂倒是哼着小曲儿回

    院子了,准备好好洗个澡睡一觉。书房里的两个人却是愁坏了。

    荣国公从小儿子走之后就忍不住连连叹息。

    “我怎么就养了这么个缺心眼儿?”

    “老爷莫恼,公子只是不清楚事情的严重性罢了。”张别三忙安抚,“本来丢了一百石粮食算不得什么,可那人正巧看见官粮被运进咱们的粮仓,这倒是不好办了。”

    “他傻你也蠢?”荣国公没好气地骂道,“那人是为了那一百石粮吗?”

    张别三小心问:“那是……”

    荣国公眸光一沉,冷声道:“只怕是故意找了个借口打探,就等着看见官粮进去。”

    “老爷!”张别三猛然惊醒般,有些慌张了,“那这会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