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伯言看出她的真诚,眸光清浅了几分,云淡风轻道:“没什么,你为什么要找爱华画师?”

    “这……”

    格里斯脸上露出不悦的神情,勉强地掩藏下自己的嫌弃。

    “虽然我不想承认,但是阿常和那个英吉利亚人的关系很好,或许,我可以让他帮我去劝劝阿常。”

    “你怎么就确定,爱华画师会帮你?你所在的西德国,可是爱华画师国家的敌人。”

    “这里不是西德国,也不是英吉利亚国,这里是大氏。他说过的,在这里,我们不应该有民族偏见。”

    格里斯说这话的时候,丝毫不走心,眼中都写满了嫌弃。

    哦,真是见了鬼,她居然会用到那只狡猾的土拨鼠说的话,真是让人难受!

    司伯言打量着她,抓住她的每一丝细微表情,充分感受到她对德?爱华的负面情绪,放心之余,还是有些担心。

    “爱华画师最近病了,不知他能不能来给你画像。”

    “他病了?怎么了?”

    “好像是感染了风寒。”

    “那是个什么奇怪的东西?”

    格里斯皱眉,期待的心瞬间跌宕。

    那个英吉利亚人怎么这个时候生病了?哦,真是可恶!

    司伯言眸光微转,漫不经心道:“朕派人去看看,若是他还能下床,就让他来给你画像。”

    “真的吗?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格里斯嘴上说着歉意的话,心里却是乐开了花,“多谢陛下!”

    司伯言眸光在格里斯身上流转了几分,深褐色的眸子里情绪不明,什么也没说,又重新看书。

    解决了一件事,格里斯浑身轻松,晃悠了两下,习惯性地走向屋中的桌前,跪坐在蒲团上,忽然间想到什么,惊喜地看向司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