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只是告诫与你,莫要行些不轨之事。”

    “你的心思本官知晓,你纵容婉清去见常乐,是为了让婉清亲近常乐,日后在宫中,有人可靠,可是这般?”

    石树垂眸,不得不承认,冯希仁有着一双慧眼,什么事情都看的明明白白的。

    既然想法暴露,他也不再藏着掖着,只是劝

    着冯希仁。

    “老爷,冯家在朝中根基不深,小姐在宫中也无可靠之人。常姑娘是最为可靠,虽不在后宫,但小姐出事,也一定可帮助小姐。”

    “就像婉清逃出内宫被罚,常乐找贤妃相救?”

    冯希仁的语气里都透着不悦,又抬头看向石树。

    “你真是糊涂啊。这前朝不得管后宫之事,你这便是在致常乐于险地。常乐插手后宫,日后会落多少人的口实?”

    “她本就是个女子,在这朝堂之上,步步艰难。你让她与后宫之事纠缠,日后,她更是如履薄冰!”

    石树忙安抚道:“老爷无需担心,她不会有事的。”

    “本官不知道你明白多少内情,你可知有个词,叫‘无可奈何’?”冯希仁沉了沉眸子,“若真的到了无可奈何的那一天,谁都保不住她。”

    “可老爷,若是常姑娘相助,小姐定会受陛下宠信,这于冯家是好事。届时,老爷行新政更为便利,您就可以出手护住常姑娘……”

    “石树!”冯希仁恼怒地打断了他的话,“你这是想险本官于不忠不义吗?你若是真为了本官好,此事以后莫要再提。”

    石树沉了沉气,郑重其事道:“老爷,不管您想不想听。属下都要再多说一句。”

    “今晚便是陛下临幸后宫之日,往后谁都会盯着这后宫,陛下宠爱谁,便是谁家势力坚固,这朝堂的局势便会倾向哪边。”

    “老爷,属下知您志向远大。可您若是不期巩固权力,任由他们将你绊倒了,您的抱负又如何再实现?这对陛下来说,也是一大损失。”

    冯希仁阖上双眸,缓吸了一口长气,又缓缓吐了出来。

    “你先出去罢,本官还有公务要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