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上,司伯言还专门追究过,将他带着常乐干的坏事一件件数了出来。

    什么带她去青楼,什么带她去倌楼,什么逼她画龙阳图等等。

    当时他极力撇清,龙阳图生意是常乐主动找上门儿的,跟他无关。

    司伯言就皮笑肉不笑地说,是他助长了常乐的歪风邪气,若是他不帮着,常乐也不会变本加厉,直接做起了生意。这个罪名,最后还是落在了他头上。

    昨天司伯言就是细数了一波,还没说要怎么找他算账。但怀王隐隐觉得,司伯言这个小心眼儿的,不会就这么放过他的!

    “画坊够挣什么钱?”常乐反驳道,“虽然,我跟陛下说漏嘴,说我在画那个图。但是,我可以换个名字,你再换条渠道,咱们继续卖啊!”

    见常乐如此坚持不懈,怀王的眉头不经意地跳了两下。

    一想到是常乐说漏嘴,司伯言才在他的那个小本子上给自己多记了两笔,他就恨得牙痒痒。

    这回,他是不可能再参与这件事了的。

    “不用说了,本王是不会再帮你了。本王现在是忍辱负重、忠心为国的高尚形象,文武百官,黎明百姓,都仰慕着本王。本王得维护形象,绝不干这种龌龊之事。”

    “你现在不干了?”常乐就听他不正经地说着,袖子一甩,不在意道,“你不干就不干,我找别人去。这件事,你别跟陛下说!”

    常乐忽然反应过来,跟陛下比起来,她在怀王心里算个屁啊!

    她完全是被怀王给误导了,刚刚怀王满是担忧地变相劝她别跟陛下在一块儿,她就以为怀王跟她是穿一条裤子的。完全忘记,怀王和陛下才是亲兄弟!

    “等一下。”

    怀王正想着这事儿还是要跟陛下说的时候,听见常乐严肃的打断,不解地看过去。

    常乐眯眼道:“怀王,你是不是不想我跟陛下在一块儿?你是不是看我把陛下给抢走了,你才搁这儿挑拨离间?”

    怀王的脸瞬间沉了下来,满脸写着冷漠两个字。抽出金骨扇就打在了她的脑袋上,打完还掂了掂扇子,内心感慨:还是一样的手感。

    “本王还以为你这毛病儿好了,你怎么又开始胡说八道了?本王明明是在关心你!”

    常乐翻了个白眼,不以为意地嗤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