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司伯言往常乐跟前靠了靠,在她耳朵旁轻声道:“你若介意,日后,有你为我生儿育女,我也不用再找其他妃嫔。”

    “可我不能生育。”常乐愣愣说道,“张长修就是以为之前的常乐三年无子,才纳了花楚儿为妾。”

    “谷主说那是因为体寒之症,此次他为你治好,多加调理,应当是没有问题。”司伯言抿唇笑道,“等回去清剿了叛国之人,我们便可试一下,看能不能怀的上。”

    常乐的心情并没有因此变好,垂眸看着黑黢黢的地面。

    她若怀不上,那他还不是要找别的女人?

    那些妃嫔也都算是他的媳妇儿,她又不能骂她们是小三,说她们不要脸地抢男人。

    不对,她这样的身份也当不了皇后。不是正妻都是妾,她不也变相的是小三一员?

    “就算你怀不上,我也可以将怀王的儿子过继过来。”司伯言摸了摸她的鬓发道,“反正我先前也要不了孩子,今后也没有,也不是什么憾事。”

    见司伯言许下的承诺越来越多,常乐再也不敢多说下去,有些烦躁地躺了下去,脑袋枕在司伯言盘着的腿上。阖上了眼睛,轻声开口。

    “一切,等到时候再说罢,船到桥头自然直。”

    ……

    蓬莱谷。

    十里趁着维风在后屋跟于单他们议事,摸着黑就溜进了药房,让无泽在门口守着。

    百里果真还在药房里,正在苦大仇深、骂骂咧咧地给维风装订书册。

    “大爷!”

    十里将门一关,忙跑到百里跟前。

    百里大爷看见自己亲人,激动的不得了,立马把手里的东西往旁边一扔。

    “我的亲后孙啊!”

    “大爷,于公子他们都回来了,阿常他们怎么还没回来?”十里一把抓住百里大爷的胳膊,开门见山说出自己的目的,“你有没有什么办法,看看阿常他们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