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老大夫道:“夫人这边请,笔纸都在大堂里。”

    “好。”

    常乐跟着老大夫们一块儿去了厅堂。石树忧心跟在后面,时不时地看向司伯言,几番犹豫才低声问司伯言。

    “老爷,夫人会不会记错了

    ?”

    把仙界儿的东西记成了凡间的?

    司伯言瞧着铺就纸张的常乐,肯定道:“这事儿她不会记错。”

    不光常乐记得清楚,他也没忘记。当时他们四个人心慌了好几日,每天都喝着那个又苦又涩的汤药,受折磨的很。

    常乐不习惯用毛笔,在白纸上画了个大大的草药模样,墨迹干了些后递给老大夫。

    “就是它了,听说风吹过犹如雀叫,因而叫雀草,闻起来有点儿黄鼠狼的骚.味儿。雀草极有可能是在川草村的旧址。”

    两位老大夫面面相觑。

    “川草村旧址,那是在哪儿?”

    “只能问孟大夫了。”

    “孟大夫刚接触过尸体,还不知有未染上瘟疫。”

    “那尸体当如何处理?”

    “不知道,孟大夫至今还未出来。”

    两位老大夫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窃窃私语,不让常乐他们听见。

    正此时,缓过劲儿的孟今匆匆跑进来,拿起桌子上的薄子和笔墨,又匆匆跑出去,只解释了一句:“久哥哥说要将验尸结果记录下来,然后将尸体火葬。”

    常乐还打算跟过去,司伯言先伸手将她拦下,道:“该说的都说完了,接下来的事就交给他们罢。明日一早,我们还要启程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