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想昨晚上的情况,很是不满地披着斗篷出门,正好碰见司伯言从隔壁原本是自己的房间里出来,竟是觉得有些一言难尽。

    司伯言还在状态外地问:“没睡好?”

    “你为什么睡到我房间去了?”

    “因为你睡在我房间。”

    “我,司……卜言你,我昨晚上拽着你跟你说话你都没听见?”

    司伯言仔细地回忆昨晚上的片段,符合她场景就是他抱她上床睡觉,她拽了自己一下。可她当时哪儿有说话?

    “你是故意拽着我的?”

    “要不然呢?”常乐理直气壮地反驳,随后又一脸庆幸道,“还好我睡得够沉,没中间儿醒过来……”

    司伯言哭笑不得:“我看你睡得挺安心的,怎么还记着那些莫须有的事儿?不过你拽着我的时候,确实是什么都没说。”

    常乐语噎,只能丢下一句话:“你居然感受不到我的脑电波,确定没爱了。”

    扭头就看见一直好生看戏的石树。

    “看什么?”

    石树瞧着脸上莫名含笑的司伯言,笑盈盈地帮司伯言说话:“祖宗,这儿是在他人家中,老爷就是再喜欢你,再怎么想也不能跟你同睡一屋不是?咱们做人还是得矜持些。”

    常乐莫名瞧向司伯言。

    司伯言笑如春风,深以为然道:“石树说的不错。”

    他就是怕睡在那儿,第二天常乐发现生气,又说些保持距离的话,这才到了隔壁睡。未想到,他还理解错了。

    “……”常乐反应过来语句歧义,打了个哈欠往外走,假装什么都没发生过,“又是元气满满的一天啊!”

    吃过早饭带了些干粮,他们便启程前往云雀山。

    出了村门口,因着道路艰难司伯言就牵上了常乐的手,始终笑意浅浅。石树跟在他们身边,也一直是一副姨夫笑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