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斋主!”十里艰难地将手从袖子里拿出来,用力地拍了拍冰冷到要结霜的木门。

    常乐跺了跺脚,企图暖和一点,眼见着与温暖的港湾就是一步之遥,却被木门给拦着了,一时没好气骂道:“这八归斋怎么动不动就关门,到底是不是个正经开店的?”

    十里又叫了声门,听见常乐的埋怨,好心安慰道:“可能是要过年了,斋主也忙着置办与打扫呢。”

    “他不是光棍儿一个吗?一个人过年还不如开店呢。”

    常乐站着说话不腰疼。正好脚冷,剁地也是用脚,

    不如将脚用在正道上,一脚踹在了门上。

    斋门发出生涩的吱呀声。

    “十里,你别用手了,太冷。我来

    踹门,你来叫。”

    “哎。”

    十里从善如流,将手缩回袖子里,清了清嗓子,仰起脖子,对着斋主门准备好狮吼之功。

    “咚”!

    常乐一声踹上去,十里立马开口大喊。

    “斋主在吗?”

    “咚咚”!

    “斋主,来客了!”

    “咚咚咚”!

    “斋主,生意来了!”

    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