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张鹏这种话陈依当然一笑而过,仅仅发觉张鹏变的非常乐意看到别人悲伤。

    这班飞机人依旧不多,半舱都没有坐满。

    陈依坐在靠窗位置,看着旁人找座塞放行李。正准备闭目休息时注意到两个找到他旁边座位的男人。穿着黑色西裤,白色的衬衣。衣领也一本正经的扣着,但上衣袖口一截却皱巴巴的。左手腕上的表并不便宜,一身行头也算昂贵。

    但他们的袖口为什么皱着呢?

    这两个男人看起来都很斯文,但身体非常健壮。

    陈依不由想起林青家里的保镖,穿的行头跟这两个人差不多,平素也显得斯文,彬彬有礼,言谈温和。但他们很不喜欢穿西装。只要不是太冷冬天也脱了,必须的时候才临时穿上。夏天的衣袖领口一截总皱着,因为他们喜欢把袖子卷起来,也毫不在意弄皱。

    半满的机舱有很多空位。为了说话方便行止不受拘束,人通常都会在飞机起飞后选择左右没人的位置随意坐。但这两个男人没有,安静的坐在陈依旁边,也没有说过话。

    林青不知道陈依的行程。他故意没说,当然是为给她一个惊喜。这两个人当然不会是林青派来保护他的人,他也不需要这种保护。

    一个多小时的航程,那两个人没有离开过座位,飞机上的东西不吃,水也不喝。

    陈依在飞机上是不停喝东西的,空姐来回为他到水十几次。后来干脆就站在旁边等着,看他一杯接一杯的不停喝。

    “先生您可真喜欢喝水。从没见过比你更喜欢喝水的人了。”那空姐大概是站的太闷,隔着两个人还主动跟陈依说话。

    陈依笑笑道“这是有原因的。”

    “为什么呢?”她倒一脸好奇,眸子里透出猜测的心思。

    “女人是水做的,我是女人的命格,而且是水命。”陈依说的一本正经,那空姐却被逗笑。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笑声太大。见陈依杯子空了,忙伸手要了去倒。再回来时,陈依笑道“何不推到旁边,总让你来回的走动于心不安啊。”

    “那不行的,会妨碍其他旅客。”

    “那么我只能着望你把这些当作锻炼,千万不要恨我。”

    那空姐是个喜欢笑的人,没有多少忧愁的心事,这时候又禁不住笑开,又迅速一本正经的道“为旅客服务是我们应尽的责任。”

    “就算是假话我也愿意当真。想着你没有恨我会让人很高兴。”陈依说罢又递过去空杯。那空姐拿了很快又装满回来。

    陈依接时笑问“为什么我觉得有点不舒服,你会不会在水里面下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