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步虚浮,眼前男人的面孔重叠了好几个,眉眼神似她们学校公认的校草,男人盯着她的眼神有一种满满的占有欲。

    贝晚晚被一只胳膊架住,身体半靠在男人身上,才勉励站好。

    她头脑昏昏沉沉:“我是在做梦吗?”

    她竟然会梦到校草!

    男人占有欲的眼神恨不得将她牢牢禁锢:“晚晚,我真的爱你,真的真的好爱你。”

    贝晚晚摇摇脑袋,不可思议:“你放开我。”

    她对校草可没什么别的不良心思啊,怎么会做这样的梦?

    一扇门被推开,贝晚晚脑袋磕在门框,明明是在做梦,痛感是那样的真实。

    昏沉的灵台顿时清明几分,贝晚晚感受到后脑勺的温热手掌,再抬眼看向身侧的男人时,莫名多了些诡异的真实感。

    男人心疼地看她:“对不起晚晚,我不是故意弄疼你的。”

    贝晚晚下意识抗拒:“你要干嘛,你放开我。”

    男人眼中的温柔和心疼化作阴鸷,看她:“贝晚晚,是你先来招惹我,我喜欢上你,你又要跟我一刀两断,我不能接受,我要你做我的女人,我要你这辈子都不离开我。”

    贝晚晚心里涌现出无尽的害怕,好真实,这不是她,她没做过这些。

    男女本就武力悬殊,贝晚晚身体出现异样,根本不是对手,轻而易举被制服,扔在房间里的大床上。

    男人欺身上来要撕扯她的衣服,慌乱之间,贝晚晚摸到床头的烟灰缸,砸到男人头上。

    男人捂着后脑勺,倒在一旁。

    贝晚晚咬了咬下唇,疼痛使她又身上多了三分气力,挣扎着翻身下床,夺门而出。

    扶着墙,气喘吁吁的贝晚晚往铺着红毯的走廊前行。

    看周围环境,这里似乎是一所高档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