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一天,她再次破戒。

    黑夜催生恶yu,这具可以说得上是伤痕累累的男T让她产生了莫名的饥渴。

    然而羊羔再怎么心痒也没办法披上狼皮,她当不了S,只能做这位“预备男公关”温柔的第一位客人。

    舌尖窜起火,没什么温度,濡Sh的,她去裹他青紫眼圈上、一段韧滑的布。

    恍惚尝到一点甜苦的味道,算什么?正牌男友摘不掉牌子,优柔寡断,越陷越深,她告诫自己,也告诫他。

    “第二次了,路鸣……”

    这蒙着眼的装傻,并不做声,滚烫的物件蓄势待发去贴在她腿根,默认g引。

    缎带微Sh,喉结起伏的弧度越来越深,正听街外的摊贩慢慢推着小车走,轮子卡在石砖的地缝,三两声爆裂……

    脑弦骤断,忍到不能再忍,七八下,路鸣m0着黑、笨重地,指尖g进裙摆,捞起她小腿蛮横挂在腰侧。

    “管他什么第几次……”

    蒙着眼更刺激,他要把偷情贯彻到底,耸着身将那一团热烫的铁嵌进她腿根,隔着一层裙面顶弄稍许。

    喘着,他再低声引诱。

    “你难道不想做?”

    不等回答,指尖已经m0到Tr0U外缘,弹簧带g手,他试探XcH0U入。

    薄薄的三角不是蕾丝,今天不知为何换了棉料的小K。会是什么图案,兔子还是草莓?想想就可Ai。

    “今天让你当主人,好不好?”

    下颌线绷紧,唾Ye吞咽的声音刚囫囵造了个响,身上软绵绵挂着的人突然俯了头,猝不及防吻住他。

    “嗯……”

    唇珠被扯黏,唾Ye作了润滑,看不见,触感放大彻底,路鸣很快投入,全身心g着舌根去搅缠厮磨,把她口腔里几层软r0U都吮到快烫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