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的两个字,让刚刚经历了问惊鹤曾经痛苦的谭握瑜忍不住感慨,“那小子有种,那么难受居然不找人实验,生扛。”

    像刚才谭握瑜肏穴,是药剂作用下自身无法承受了,才在给对方注入信息素的时候,不委屈自己,肏穴日小屁眼儿。

    在问惊鹤脱皮换骨咬牙熬过去的三年里,他没有干过一个人,只咬Alpha的腺体,观察对方的反应。

    首席医生笑笑,“更何况,问惊鹤本来就是一个Omega。”

    他更难控制才对。

    重重冷哼了声,谭握瑜不服气,拨通了问惊鹤的电话。

    突然被冷落的问惊鹤正不痛快着,看着不显示号码的来电,他就知道是谁搞的鬼,挂断。

    “死小子是以为脱离掌控,开始反抗了是吧?”

    谭握瑜本来就是一个疯A,他痴迷追求力量,才结识了问惊鹤。

    当着手下人的面被挂断电话,谭握瑜脸还要不要了?继续打。

    问惊鹤又给他挂断。

    在准备拉黑谭握瑜的时候,一条语音发了过来。

    问惊鹤听都不想听,直接删除。不多会儿,温奉师的电话打了过来。

    “问惊鹤!你居然把我的号码告诉你朋友!”

    问惊鹤什么都明白了,“不好意思,可能是什么时候喝多说的吧,以后不会了。”

    温奉师却开始算,他俩才在一起几天,他就跟朋友说了?

    有点小骄傲怎么回事?

    “那什么,你朋友打不通你电话,问我有没有和你在一起,你给他回个电话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