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恳求着,而宁彩婍身边的下人却是见势不妙在刚才就悄悄地逃走了一人,许是大家也没有注意到,那下人匆匆跑回宁家的看台,不敢向家主禀明,却是向主母悄声说完了事情的经过,彭氏一脸的气愤,想不到女儿居然又去害那庶女儿。

    如今被护国侯抓到,那可不得了,她立即带着下人匆匆离去,待她来到草地时,就看到护国侯的护卫扣住了她的女儿要送去开封府,便是吓得不行,怎么可以送开封府,那她的女儿不是名声尽毁了。

    彭氏也上前恳求郑一鸿,然而郑一鸿却是无动于衷。

    而后彭氏看向庶女儿宁彩宓,恳求她放过姐姐,不是没事儿么,这一次后,她一定将女儿关住,不再带她出来,直到她反省了为止。

    宁彩宓听了这话,却是看向嫡母,“母亲每次都这么说,上一次也是这么说,可是哪一次姐姐听进去了,虽然说咱们是姐妹,一荣俱荣,如今姐姐再来害我,我便是不要了这名声,也是要将姐姐送去开封府的。”

    彭氏听到这话,气得上前指着宁彩宓,“什么意思呢?是嫁出去了,竟然是宁家的名声就可以不顾了,还有兄长和弟弟,他们呢?也不管了,是不打算要这个娘家了不成?”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宁彩宓,别把事情做太绝,一个没有娘家的女儿,即使是受宠,可不代表着将来也能一帆风顺,做人留一线。”

    宁彩宓却是看着嫡母,“姐姐在做这事儿的时候,可曾想过做人留一线呢。”

    “……”

    彭氏脸色变得极为难看,而后她看向身边下人,吩咐道:“去,将家主请来,今日护国侯要管我们宁家的家事,是觉得我们宁相府太好欺负了么?侯爷当真是好大的威风。”

    郑一鸿面色淡淡看着彭氏,“也正因为的教导无方,不然女儿也不会如此心肠歹毒。”

    彭氏第一次被人指责,冷笑道:“侯爷又能好到哪儿去,儿子弑父,妾室怀恨而终,在整个京城,侯爷又岂能端正的站在这太阳光下,本是女眷之间的事儿,侯爷又来掺合什么?莫不是与傅娟有点儿什么?那妾室不会也正因为此事而被气死的吧。”

    郑一鸿面色一沉,目光凌厉的盯着彭氏,“宁夫人今日太过了,本侯虽然不插手朝中政务,但不代表着还能任由丞相府欺负到头上来。”

    正好此时宁相匆匆来了,听到郑侯这话脚步一顿,就听到妻子反诘:“侯爷这是百口莫辩么?私下与傅娟相会,还怕别人知道丑闻么?不然们怎么会如此的凑巧,我倒要说是们错怪我的女儿,是我女儿撞破了们的好事。”

    宁相听到这儿,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前,一把拉住妻子,而后向身后的护卫说道:“将她们两人拉下去,今日便回老家反省。”

    “夫君。”

    “爹。”

    母女两人异口同声。

    宁相却是看向两人,尤其是妻子,“瞧着怎么教的女儿,若不是惯着,她的婚事就不会如此随意,如今更不敢做出这样的事儿来,今日更是敢顶撞侯爷,一介妇人,又无官身,竟然对侯爷如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