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我母亲?因为她生下嫡子?”

    苏宛平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宁彩姝仍旧跪着没动,但也没有反驳。

    “我不管怎么想的,这一次谣言不管谁传出去的,最好出面澄清一下,若是让我再听到这样的风声,我还当真敢治,也知道的,侯爷爱屋及乌,向来疼我,我要是向他提出些意见,想必也不难。”

    宁彩姝连忙点头应下,再也不敢反抗。

    苏宛平和弟媳从府中出来,马车上,宁彩宓有些不可思议的说道:“这么些年来,只有大姐二姐欺负我的份,今日还是第一次,我以前不曾想过,小时候的记忆一直在脑中,心头难受。”

    苏宛平看着弟媳心疼,以后她自是要保护弟媳,绝不会再让她受委屈,好在弟弟虽是这个朝代的人,倒也没有纳妾的意思,不然她必定是要阻止的。

    马车再次回到侯府,两人在府中陪母亲吃了一顿饭。

    徐州的消息再次传来,在孟维五岁时将之拐走的表亲没想到早在三年前已经病逝,也就是说无人能对质了,当然底下还有女儿女婿,可是她们当年被抛下,哪知内中细节。

    没能查到能用上的消息,苏宛平心头虽然不安心,倒也先叫亲卫先回来。

    ……

    孙浦在岳丈书房看到了几处养济院的帐目后,他便回到了户部官衙,凭着自己的职务之便,连夜翻看了历年的帐目,这一看不打紧,居然被他看出问题来。

    初设养济院那几年,同样的数目,所耗财粮明显的比现在的少,而那个时候战乱刚歇,不仅市面上的粮食紧缺,同时养济院的人也明显的多。

    他一连翻找了几日后,他将帐本拿了出来,但他并没有马上给岳丈送去,反而生出一个大胆的想法,或许,这也是他的契机呢?

    数日后,孙浦将在户部偷偷拿出的帐本呈到宁相的书桌上,宁相细看帐目,随即皱眉,心情不快。

    孙浦坐在一旁等着,瞧见岳丈这表情,连忙关切的问出了什么事。

    宁相将帐本合上,面色凝重的说道:“看来义儿想错了,我这就叫义儿看看,免得犯下大错。”

    孙浦却有些为难,他原本想马上就将帐本拿回去,这样一来神不知鬼不觉得。

    宁相随即派人将苏义找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