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已经给你母亲说过理由了么。”中年女人又是不冷不热地说道。

    “阿姨,你的理由算是什么理由?我和杭家崎的婚事是在春节的时候两家商量的,准备八月份正式结婚,现在你们行家毫无来由的悔婚,事情传出去,外面不明就里的人,还要以为我孟星儿如何了呢!”孟星儿正色地问道。

    “星儿,听你的意思,我今天若是不给你一个说法,你是没完了?”中年女人说道。

    “我们两家算是门当户对,我们一花集团不见得比你们杭烟集团差在哪里,我孟星儿虽然抛头露面,却也晓得礼仪。没有个说法,让我颜面何存?”孟星儿的态度很是认真。

    “好......”中年女人点了点头,说道:“那我现在就给你个说法。因为你克夫。”

    “克夫!”听了这话,孟星儿先是一愣,跟着不满地说道:“阿姨,这算是什么说法?我孟星儿克夫,这又从何说起!”

    “我已经找大师批过你和家崎的八字,另外也给你看了相,确实是红颜......呵呵......”中年女人说到最后,只是一笑,像是没好意思说出‘祸水’两个字来。

    “我是红颜祸水?那你们杭家早干什么去了,这都什么时候了,婚期都订了,现在却这么说。我今天来你们杭家,并不是求着想要嫁给杭家崎,只想要个说法,结果你就给我这样一个说法。杭家崎在哪,我要见见他!”孟星儿显然是动了真怒,此番言辞,那是压着火气。

    “你想见他......”中年女人突然苦笑,说道:“家崎已经快要被你给害死了,你还想见他!”

    “我害死他?这话从何说起?”孟星儿不满地问道。

    “好,那我就带你去看看他。跟我来吧。”中年女人说完,转身朝楼上走去。

    孟星儿快步跟上,二人一起上楼,来到三楼的时候,孟星儿听到有敲木鱼的声音传来。

    她随着中年女人朝里面的房间走去,木鱼的声音是越来越清楚,甚至还能隐隐听到诵经的声音。

    终于,中年女人在一个房间外停下,伸手将门推开。

    这个房间很大,进门是卫生间,洗漱的地方,还有衣帽间。往里走,能看到九个和尚围坐在床边,八个身穿普通的僧衣,正对床的那个,穿着是大红袈裟。

    和尚们头不抬眼不睁,只管念经。孟星儿朝床上看去,只见床上躺着一个青年,似乎沉睡不醒。她有心过去看看,不想被中年女人给拦住。

    “你就不要再靠近我们家家崎了。”

    “阿姨,他这是怎么了?”孟星儿诧异地说道。

    “还不是被你给克的!”中年女人恨恨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