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杀冷笑,“阶下之囚,没有资格谈条件。了,打晕你,不,扒光你。”

    马都尉一听,脸都绿了!

    月杀一见,脸也绿了,手指一扼,险些把误会他的马都尉给掐死,“扒光你,吊去望楼上!让全军瞧瞧北大营里哪个将领大半夜的坐在山坡上鬼嚎诱敌。”

    马都尉的脸色却没好看到哪儿去,这子所的两个条件里都没有宰了他,但他还不如宰了他,边关杀敌数年,他不怕死,但脸面还是要的,自己的不要,也得护着西北军的!

    不就是句歌谣?

    “无悔报国!”马都尉开口,无声道。

    “哦。”月杀应了声,手起手落,“不懂音律就别瞎嚎。”

    马都尉两眼一黑便晕死了过去,昏过去前还盯着月杀,不知他会不会把他扒光吊去望楼上丢人。

    月杀看也没看马都尉,扒男人衣裳这等事让他干他也不干,他大步下了山坡,边走边道:“自有人收拾你。”

    他又飞回刚才的望楼里,沿着望楼解决岗哨,一路走高,不多时便见军侯大帐在望。

    这任务,真没难度!

    他傲然立在望楼上,远望如同岗哨一般,却不观其他方向,只遥遥望向东大营,等。

    那女人不是他,她不会轻功,又没有泔水车掩护,想潜入东大营火烧军侯大帐要难的多,他再等她半个时辰,东边若无火起,他就烧北大营,让这水师大营先乱起来,她好趁乱行事。

    但他并没有等上半个时辰,也就两刻钟,东边先是有星星之火窜起,不一会儿便火光冲。

    月杀挑了挑眉头,比他意料中的快了许多,不是营防太差,就是她的确是个当刺客的好苗子,可惜……学武已晚。

    这时,北大营的巡逻哨已被东边的火光惊动!

    “啥情况?咋会走水了?”

    “是不是伙头营走水了?”

    “伙头营哪是那方向?看那方向……娘咧,好像是军侯大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