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刚走,于小宝从大病房窜出来,一胳膊搂住他大彭,坏笑:“内天你俩……啊……有没有什么让我大吃一惊的事发生丫~~”

    彭闹闹不吭声,一晚上都心事重重。

    第二天,她自个也没去买包子,瞧见喻兰洲在座位上吃三明治。

    倒是于小宝过来问了声:“怎么今儿让我老喻吃这玩意?我跟你说他这人看着时髦其实特土,早晨就爱一口热乎的,听说是内几年在国外吃伤了。”

    于小宝说完,发现他大彭脸色不太好。

    我说什么了???

    宝大夫自省,没检讨出来。

    但接下来,他慢慢咂摸出味儿。

    平时好成一个人,现在一个只待在办公室里一个远远儿杵在护士站,倒不是彭闹闹不想过来,是他喻老师压根没使唤。

    从前不是使唤得挺顺手么!

    如今要办事都不直接过手,病例交给手下学生,叫学生跑一趟护士站,小孩哪儿懂,随便给个护士就完了,于小宝不止一次瞧见他大彭失望地垂下脑袋,一旁廖护士中了彩票似的眉开眼笑,一个很简单的事还非要跑喻兰洲跟前再问一遍,就为了跟他多说几句。

    可于小宝也没见他喻老师爱搭理廖护士,寥寥几个字,公事说完就完,完全没有之前和他大彭在一块时那种气氛。

    一般下午三四点,他大彭哒哒哒跑

    大办公室里精分,一边嘴馋一边闹着要减肥时,他喻老师就要刷开手机给买奶茶的。

    宝大夫把彭闹闹拉下楼吃饭,今儿大方一回,没去职工食堂,而是到外头吃沙县,他请。

    小姑娘没胃口,就要了一份瓦罐汤,一勺一勺秀气地喝着,叫于小宝干着急,问:“你俩内天到底什么情况?该不是你发酒疯惹喻老师生气了吧?”

    □□不离十……小姑娘脑袋垂得更低。

    宝大夫不明白:“你把呕吐物糊满他家天花板他也不至于这样啊!我喻老师不是小气人!”

    “我也不知道……”小姑娘丧着脸,汤也喝不下了,手揪着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