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恻将那一把佩剑放在架子上,毕恭毕敬道,“我再怎么忙,也比不上君上的事务繁忙。还能把锦豆照顾得好好的。”

    他眼尾的余光瞄了她一下,觉得她的气血不好,脸色白如纸张。看来她跟狐狸在冥冰浅湖上的那一战,算是生死血战。

    尤恻认识锦豆以来,从来没有见过她如此的虚弱。好像只有奄奄一息的样子,也像是一盏残灯,随时随地都会被寒风所灭了。

    “所言甚是。”

    “君上,锦豆什么时候会醒了过来?”尤恻希望她可以早点醒了过来。

    “不清楚。”

    夜时当然希望她可以早点醒了过来,这样睡着,也不是办法了。

    尤恻又把佩剑拿了起来,就怕待会儿会忘记。如果留在锦室内,他终究还是需要派人过来把它拿走了。

    尤恻想要走近卧榻时,只见他伸手拦住了,“站在这里,应该可以看到锦豆的。过去,就怕会闷了点,不是吗?”

    字字句句中,就不希望他靠得太近,难不成还想替锦豆擦汗吗?

    尤恻点了点头,“君上,说的是。”这个时候,他们在室外从天而降,然后就狼狈站了起来。

    灯月修习五融神剑法后,剑术一般般,御剑而飞的时候,经常会摇摇晃晃了。

    没有摔得他骨折,早已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橙往帮他拍了拍衣服上面的灰尘了,只道,“你还是需要练一练剑法,御剑而飞时,就不会如此的狼狈不堪。”

    瞧着他身为东遁阁的阁主,如今的衣裳却沾了不少的灰尘。

    “我觉得还好。”灯月回答他后,眼尾的余光却瞟到他们把所有的眸光投了过来,就像是在看跳梁小丑一样。

    灯月窘迫笑了笑,同时深深吁了一口气,“君上,好久不见。”

    离红抢了一句,冷声道,“怎么了?阁主下次能不能从正门进来,非得御剑过来,把这里当成你自已的地盘,对吧?”

    “没有!绝对没有。”